大概是耳鸣?
晚上,他仍然独自一人吃了饭。
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能看见虞先生,宁星阮不知为何有些忐忑。他想到了大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早上,虞先生也是因为不舒服在休息,他直到走都没能再见虞先生一面。
夜里,宁星阮在书房守了许久,他拿了本书,坐在床边,目光时不时透过客厅看向对面的门。
房间一直是暗的,虞先生好像一直在睡,晚上也没见有人送药膳进去。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他越发的担忧。
宁星阮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许这种情况很常见,他应该和刘叔他们一样,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回去睡觉,一觉醒来,虞先生就恢复了。
但是他坐在这里,看着对面的门就很安心。
拉好毯子,宁星阮慢慢有些困倦了,他迷糊中想着,上次他被吓到,虞先生陪着他在书房里坐了一夜,那他也在这里陪着虞先生一夜。
如果夜里先生起来了,自己也能帮他倒杯热茶……
夜半,房门打开的嘎吱声把宁星阮从睡梦中拽了出来,半梦半醒间他看见虞先生的卧室门打开,一道高大的人影站在那里。
宁星阮不知为何困得睁不开眼睛,那道影子慢慢走过来,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轻声唤道:“虞先生?”
虞先生仍然穿着早上那身衣服,头发披在肩后,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站在躺椅旁边,垂眸看着宁星阮。
宁星阮觉得有些害怕,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毯子。
他迷蒙中还记得虞先生病着,便嘟囔着问了一句:您需要帮忙吗?”
然后他似乎看见虞先生挑起了一丝笑意:“你要帮我?”
他费力地点点头,对啊,他留下来就是想……或许可以帮上什么忙。
然后,他看见虞先生抬手,落在自己脸上,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眼尾,捏着他的耳垂慢慢揉了揉。
宁星阮知道这样好像不对,但他太困了,困得几乎睁不开眼镜,只能微弱地挣扎了两下,却躲不掉那只手。
然后他闻到檀香味儿靠近,脸上微微一凉。
啊……
身体被人抱起来,宁星阮已经受不了,快要睡过去了。
摇摇晃晃中,他似乎从有光的地方进入到一片黑暗中,停顿了一下,他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我要先收利息了。”有人在耳边轻声道。
身形高大的男人将他整个罩在怀里,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腰被紧紧抱着,他吃力地想要换个姿势,虞先生埋在他颈侧的脸忽然蹭了蹭。
然后柔软的凉意蹭在他颈侧,慢慢沿着侧颈一路往上,最终印在了他耳垂上。耳垂被柔软包裹住。
宁星阮心里一惊,紧接着腰带解开,衣服一层一层的剥落。
肌肤与空气接触,一阵阵凉意让他混沌的脑子多了些清明。
耳垂上的湿意慢慢下滑,落在下巴、锁骨、胸前。
他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然而意识稍稍清醒,身体仍然沉重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点湿意缓缓向下。
他又冷又热,微微有些发抖。
然后被子裹了上来。
很热……
像是烧了把火,火越烧越旺,他有点难受,发出了腻腻的哼声。
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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