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说起这次祭祖,宁星磊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道:“村里闹鬼呢,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往外讲,村里天天都有人听到怪叫,还死了不少鸡鸭什么的,这才想拜山祭祖。不过哥你别怕,咱在这山神庙里,比别的地方都安全,山神会保佑咱呢。”
“……是吗。”宁星阮干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很快宁星磊床铺的方向响起了呼噜声,他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外面淅淅沥沥地开始下雨,在雨声中宁星阮才慢慢起了困意。
风声呼啸着,庙门檐角下的灯忽然熄灭,睡梦中的宁星阮眉间不安地皱起,发出一声轻哼。。
吱呀——
木门开开合合发出轻微的响动,睡熟的两人却毫无动静。
冷……
宁星阮觉得自己仿佛躺在冷冻间里,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气让他瑟瑟发抖。
他迷迷糊糊醒来,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睁不开。
身上的被子被轻轻掀开,他以为是宁星磊,无声地张了张嘴,然后感觉到有人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一道冰凉贴在了脖子上,紧接着衣领被拨开,入骨的寒意顺着一颗颗解开的扣子,在他身上肆意流连。
就在宁星阮以为自己会被冻死时,围绕在周身的寒意瞬间消失,然而落在身上的手指却越发的肆无忌惮。
外套,毛衣,衣服一件件剥开,宁星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上奇怪的感觉让他越来越急,然而就像是鬼压床了一样,无论他脑子里怎么挣扎,身体都无法动弹一下。
只能如同被献上祭台的祭品,任由神明享用。
指尖拂过锁骨,胸前,腰间,像是想要一寸寸量过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宁星阮此时已然彻底清醒,他心里惊惧至极,恨不能就此晕过去,也许还能避过被鬼怪生吃的剧痛。
身上的凉意忽然离开,宁星阮心高高提起,屏住了呼吸,就在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下巴忽然被捏住,他被迫张开嘴,承受了让他几乎窒息的、疯狂的深吻。
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宁星阮尝到了唇齿间逐渐蔓延开来的铁腥味儿。
被松开后,他只能下大口呼吸的本能,不等他恢复过来,那东西又开始了动作。
这一夜宁星阮任由摆布,身上处处是剧痛,他哭也哭不出,只能被动承受着一切,当他终于忍受不住这场折磨,快要沉沉睡去时,只听见耳边一声满足的叹息……
鸟鸣声吵醒了宁星阮,他睁开眼睛,十分疲惫地朝身边看去,就见宁星磊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的正香。
恍然间想起昨夜的遭遇,他慌忙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扣子一颗都没开。
上下检查了一下,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他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窘迫,自己竟然在山神庙里……做那种梦。
梦里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上,他面红耳赤,几乎想要立马从这里逃出去才好。
宁星磊醒过来见他这样,赶紧爬起来担忧道:“星阮哥,你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有,没事。”含糊了几句,他赶紧岔开话题,收拾了床单被罩和宁星磊下山去了。
从山上下来走到村口时,几个蹲在石桥上聊天的老人看见他们,皆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一种很奇怪的目光。
他们都在看着宁星阮,仿佛在看什么稀奇一样。
宁星阮被看得有些不舒服,打了招呼后加快脚步回到了家里。
之后是村里其他人去守庙,叔叔在祠堂帮忙修缮房屋,他便和宁星磊在村子附近逛逛。
宁星阮本以为庙里那次只是一个噩梦,然而到了晚上,他睡在自己的卧室里,那种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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