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情况。”宁眠终拉过孟启书手伤的手掌,将酒倒上去。
孟启书固然不怕,但还是被疼得缩了一下手,他眉头微微皱起:“那你是什么岗位?”
“法医。”薄唇轻启,宁眠终无情地吐出这么两个字,拿过一旁刚找到的干净布料帮孟启书重新包扎。
“……怪不得你查看尸体的手法这么专业。”
一套包扎手法下来,孟启书这边也差不多填饱了肚子。
宁眠终将残余的垃圾丢入垃圾桶,拍拍手回头看他:“回房间?”
“回。”孟启书站起来,跟紧宁眠终的步伐。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从回去的路上一直到上床睡觉,宁眠终难得地没有调侃他的意思。
听着背后绵长的呼吸声,孟启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满脸疲惫地坐起身,回头看看睡得正熟的宁眠终。
靠!失眠了!真特么难得!
本着反正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的想法,孟启书翻身下床,目光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亮了一亮。
他几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抓住某只丑了吧唧的魂魄,眯着眼将脸凑过去,唇边咬起一个危险的笑容:“就是你白天吐我一脸口水?”
半夜,宁眠终从梦中醒来,一翻身发现孟启书不在床上。他坐起身来,只听门外似乎有什么声响。
孟启书半夜不好好睡觉跑到哪里去了?难不成是被公爵夫人抓去了?
宁眠终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摸出一张功能卡,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
猛地一开门,想象中剑拔弩张的画面没有,反倒是某个熟悉的家伙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对面还有两只不知哪里绑来的魂魄。
“对七。”
“三带二。”
“王炸!”
“你们要吗?”
对面两只魂魄瑟瑟发抖,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恨不得将手里的牌丢下逃之夭夭。
“你们干嘛呢?”宁眠终额头青筋一跳,将功能卡收起来。
“你醒了?”孟启书分神抬头看他一眼,冲他晃晃手里的两张牌,“打地主,三缺一,你来吗?”
“……”打地主?三缺一?
你怕不是把扑克牌跟麻将搞混了!
“哪来的牌?”宁眠终深吸一口气,靠在墙上看他。
“跟副本讨的。”孟启书将卡牌从口袋里掏出来拍在地上,“拜托它多变了几张分身出来。”
宁眠终同情地看一眼孟启书的卡牌,总觉得这个小东西下一秒就要自爆了似的。
也是,跟着孟启书这么个玩家,能活到现在,不容易。
“这两只魂魄脑子可真笨,一个斗地主我教了半宿,还打得这么烂。”孟启书将牌丢到牌堆里,嫌弃道。
魂魄们:好气哦,但是又不敢说!
“所以你蹲在这跟他们俩打了半宿的扑克?”宁眠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嗯哼!”孟启书挥挥手放两只小鬼走了,站起身道,“这不是有点失眠,找点事干。”
“而且……”他故意停顿了一下,靠近了宁眠终,眸里亮闪闪的,“我还套到了不少消息。”
“什么消息?”
“想知道啊?”孟启书笑着后退两步,与宁眠终拉开了距离,转身进屋关门,“不告诉你!”
他辛辛苦苦套消息的时候这家伙睡得那么香,怎么能这么轻易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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