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眠终笑了笑,似乎是早有预料,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孟启书听到对方离开的脚步声,这才将衣物放好,手指移到身上的衣服上开始一颗颗解着扣子。
等宁眠终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孟启书这边的门还没开。
他停在门前,用手指轻轻叩着:“启书,还没洗好吗?”
时间很长了,不应该啊。
奇怪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传来孟启书的回话,死寂沉沉的,让人心头有点不安。
不会是睡着了吧,这可就有点难办了。
“启书,你怎么样了?”宁眠终敲门的声音大了些,另一手按上门把手,“我进去了?”
宁眠终推开门,入目所及是在洗手台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衣物,可是却不见孟启书的身影。
他往里走,掀开隔开浴缸与外界的布帘,没看到预料之中孟启书的睡颜,反而是水波荡漾的水下窝着一团人影。
这是什么新奇的躲猫猫玩法吗?
宁眠终只觉得好笑,伸手去水里拉他的胳膊:“启书,别玩了……”
直到他将孟启书的胳膊拉出水面,水下的人却没有丝毫反应,宁眠终才蓦地反应过来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启书?”宁眠终收敛了笑意,面色变得有几分凝重,俯身去浴缸里捞他。
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声响过,孟启书被宁眠终揽在怀里,扒着他的胳膊剧烈地咳嗽起来。
“靠!”孟启书缓过一口气,略有些狼狈抹一把脸上的水,低声喃喃道,“真是魔障了……”
“发生什么了?”宁眠终扯过一旁的浴袍给他披上,眸内溢满了担心。
“好像是触发死亡方式了,”孟启书还有些后怕,“还好这次的死亡方式过程比较慢,不然真就进去了。”
刚才他一个脚滑跌进浴缸后,就再也没能起来,不管是试图站起来还是拔掉浴缸底部的塞子都行不通,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推着他走向那个既定的结局。
“你的死亡方式是什么?”宁眠终安抚着他的后背,问道。
“窒息。”
窒息啊……
宁眠终拍着孟启书后背的手停顿了一下,眸内染上了点愧疚和后怕。
窒息的死亡方式是很痛苦的,若是他再来晚一点,孟启书岂不是要以这种死亡方式进副本?
“先离开这里吧,”宁眠终揽着孟启书往卧室走,垂眸看他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好好休息休息。”
“宁眠终,”孟启书被他按着坐在床边,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抬头看他,“今晚……”
“今晚什么也不做,”宁眠终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好好睡一觉,我陪你。”
“……”孟启书准备拿卡牌的手顿了顿,似乎是不想拆他的台,别扭地应一声,“……好。”
但是等宁眠终关了灯,轻柔地将他放倒并揽在怀里,似乎真的怕他吓到一般安抚着他的时候,孟启书才终于有点不忍直视。
他一手撑在宁眠终胸口,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双眸在黑暗中倒映着窗外的光亮:“你别这样,我真的没事。”
“可你刚才脸色真的不好。”宁眠终被他推开,也没继续自己的坚持。
“那是缺氧憋的。”孟启书神色有点不自然,他岔开话题道,“其实我是想问你,今晚进副本怎么样?”
“今晚?”
“我的死亡方式已经开始触发了,不知道下次触发是什么时候,比起等它不确定性的触发,不如我自己选择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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