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臂贴着耳朵成竖直状态,小臂倾斜着去够捆在后脑的绳结。
小心中带着焦急地解着绳结,这效率自然不怎么样。
在孟启书好不容易解下第一根布条的时候,身后的楼道内传来了脚步声。
他回一回头想去看楼道内的情况,头还没偏到一半就被人拦腰拖了回去,后背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真特么的疼啊……
孟启书颦着眉去看宁眠终的眼,反被对方先一步按住肩膀,弓着身愤道:“你不要命了?”
孟启书放在脑后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于是只能将双臂挂在脑袋上,用不满的眼光瞅他。
宁眠终将视线落到他被层层缠绕的唇上,压下心头的火气,将手伸到他脑后为他解绳结。
因为孟启书的手还垂在脑后,所以宁眠终的动作间总是不可避免地与他手指相碰。
等最后一条布条被扯下,孟启书终于喘过一口气,道:“我没乱来,我只是在做任务。”
“哪个任务是要坐窗户边上才能做的?”宁眠终反问。
孟启书无话可说,但还是不服气:“宁眠终,我是蠢货吗,坐窗户边上就能掉下去?”
宁眠终有心说他就是,但目光在他唇角一瞥,心头就带上了那么几分愧疚。
他指尖抚上孟启书唇角的伤口,心头那股火却是怎么也发不出来了:“疼吗?”
下午的时候都咬出血了。
孟启书沉着气看他,突地伸出舌尖在他指节上一扫,侧一下脸将他按在自己唇角上的指尖含入口中。
宁眠终呼吸一缓,看着他垂眸将手指吞入两个指节。
下一秒,孟启书猛地合牙一咬,别过脸去将手指吐出来,冷冷地哼笑一声,带着愤:“疼吗?”
自己干的破事,特么的自己不知道吗?
宁眠终看着手指上清晰的一圈牙印,不知为何心头莫名心安几分。
比起孟启书情绪低落、看到自己就跑,现在这样真的是很让他满意了。
他靠近几分,一手握住孟启书大臂靠近臂弯的位置,轻声道:“很疼,所以,介意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吗?”
“凭什么啊,宁眠终?”孟启书歪着头看他,挑一下眉毛。
宁眠终没说话,直接凑近,在伤口处舔一下,然后小心地印上去。
仿佛真的只是为了取悦孟启书,他的动作很轻柔、很和缓,挑动对方的神经,又将主动权亲手奉上。
孟启书的眼眸渐渐垂下,不由自主地挣一下对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掌,将还被束缚着的两只手腕套在他的脖颈上,拉近了,继续吻。
黑暗中的片刻安宁,在凶险的副本世界,竟让孟启书的内心感到意外的宁静。
他放开宁眠终的唇,抬着有些迷蒙的眸看他:“眠终……”
顿一顿,用尽量平稳的声调道:“我会好好完成副本的。”
虽然院长承诺最后一天会保他,但混吃等死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无论从哪种理由来说都不是。
“比起这个,”宁眠终抱着他,将脑袋放到他的肩膀上,“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抗拒离开副本。”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不说。”他又加一句,“我只是好奇,你不喜欢我就不问。”
宁眠终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后,孟启书浑身的肌肉瞬间僵硬了。
“我……”孟启书张一张口,放在他脖后的两只手腕不安地挪动一下,“……我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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