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还好,蹭到后面,孟启书便有些不乐意了。
他手上写请柬的动作停一停,眼神斜斜地看过去,在宁眠终身上停留几秒。
而宁眠终此时正单手拿着书,目光漫无目的地在书页上胡乱地扫,另一只手正停在孟启书腰腹的位置,缓缓地按揉着。
孟启书斜着眸子看了他一阵儿,微微抿了唇,趁着他再次用劲儿的时机,突地敛眸低哼一声。
慵懒的、轻飘飘的、带着点钩子的声音落入宁眠终耳中,惊得他瞬间停了手上的动作,猛地抬头去看身旁的孟启书,却只看到身旁的孟启书勾了唇轻笑着,神色里带着点故意的色彩。
像只故意勾人,又故作清冷疏离的坏心眼的猫。
宁眠终抿着唇没说话,呼吸却是不似方才平稳了,他盯着孟启书的脸,手上动一动,带着试探地又揉上一下。
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孟启书那家伙直接放弃正写到一半的请柬,单手支上下巴,拿带着点傲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他,面上的表情却带着纵容的笑,缓慢地又从喉咙深处闷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哼声:“嗯……”
宁眠终突地就不敢乱动了,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将手上的书反手扣在书桌上,起身揽了孟启书的腰把他按在座椅上,开口的声音带着暗哑的低沉:“启书……”
孟启书手里还拿着笔,被他这么一下带倒在座椅的靠背上,不由得将手往旁边避一下,唯恐划了人。
“做什么?”他依旧浅浅地笑着,拿不知天高地厚的目光拨撩着。
“我们好像还没在书房试过……”宁眠终顿一下,用带着期望的目光看过去,征得人同意一般,“来一次?”
“可我的请柬还没写完。”
“不急,时间还很充裕,”宁眠终抬手拿了孟启书手里的笔丢到一旁,与他十指相扣,低头去找他的唇,“请柬可以留着慢慢写。”
被宁眠终按在桌面上的时候,孟启书的一条小臂搭在额头,视线在天花板上飘忽,连呼吸都是乱的。
迷迷糊糊中,他想,若天天都由着宁眠终这么胡来,自己总有一天要死在他手里。
距离婚宴只有两个月了,但似乎是好事多磨,危机永远比喜事先一步到来。
卡牌的触发概率又破百分之五十了。
从上个副本出来后,孟启书就发现进副本的触发概率倍速增长,明显比之前快得多。
孟启书曾拎着卡牌拿打火机威胁它,被哆哆嗦嗦的卡牌发了红牌警告。
【触发概率的增长完全随机,但大抵都是随时间增长的,你把卡牌烧了也没用!】
这是孟启书第一次知道这张卡牌除了黑色,竟然还可以切换别的颜色。
他捏着卡牌一角,若有所思,半晌对着它道一句:“你会变成彩色的吗?”
黑漆漆的,难看死了。
【……】
卡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气呼呼地甩给他一个字。
【滚!】
看来试图通过卡牌把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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