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自己身后扫去,落在奥密兰德身上。
奥密兰德的目光正与那男人对视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温和谦逊的笑,微微勾起的唇角却带着几分令孟启书并不舒服的味道。
有点像是挑衅,掺杂着骨子里的无畏和疯。
“认识?”孟启书皱着眉问上一句。
奥密兰德虽然性子里带着不受拘束的野,但却很少会对其他人表现出很强烈的情感。
但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却很难得地表露了一些个人化的感情。
似乎是听到了孟启书的话,奥密兰德将眼帘放下来一点,转头面向孟启书的时候,眼神里没了刚才的挑衅,反而多了一层意味不明。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却是没有回答孟启书的问题,只学着孟启书的样子,将那两个字原封不动地反问回去:“认识?”
孟启书眉头皱得更深了。
果然神经病就应该拴起来,动不动就发病可真是让人恼火得很。
“喂,你!”孟启书不再看奥密兰德,他转头吆喝来旁边一位正忙着管理秩序的小血族,指着奥密兰德的方向嫌弃道,“把他丢出去。”
小血族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奥密兰德,转过来看向孟启书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仿佛在确定孟启书所下命令的真假性。
丢谁?丢奥密兰德?丢血族亲王?
这真的没指错人吗?
“你没听错,丢的就是那边那个傻乐的东西。”仿佛能看出小血族眼里的犹豫,孟启书万分肯定地又重复了一遍,“把他丢出去,出事算在槐乌身上。”
小血族:……
没记错的话,槐乌似乎是血族的领主。
救命!一位亲王要把另一位亲王丢出去,丢完还要甩锅给领主!
干出这档子事的罪魁祸首孟启书非但没理会小血族内心的死活,反而毫不关心地转过头来,指尖在盒子上点上两下,催促着面前的男人:“别愣着,抽完卡后面还有别人。”
宁眠终的视线从被恭恭敬敬请出去的奥密兰德身上收回来,落在孟启书身上的时候,手下意识地要往他的方向靠,伸到一半硬生生改了方向,从箱子顶端的洞口伸进去抽卡。
“抽中的卡牌上,会有什么字迹?”
“应该是一个‘血’字吧。”没了奥密兰德在旁边,孟启书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好了很多,连回答问题都比之前耐心很多,“红色的,在卡牌上占一半的样子。”
“那……”宁眠终将手从箱子里伸出来,将抽到的卡牌翻转过来看了一眼,然后递到孟启书面前给他看,“是这个样子吗?”
只见纯黑的卡牌底色上,赫然是一个红色的字迹——“血”。
孟启书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想到面前这人的运气会这么好,上一秒刚描述完抽中的卡牌样貌,下一秒就抽到了。
于是他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面前这人。
这么近距离地看下来,不光是脸,似乎还有点别的地方,让他无由来感到一股熟悉之感。
“是这张卡没错……”孟启书的视线从宁眠终身上收回来,最后在那张卡牌上扫了一眼,他抬起一只手,指着大殿后方的位置,“从那边的走廊过去,会有人接应你。”
“好。”宁眠终的视线落在孟启书身上,生生忍下某种冲动,这才往那边走去。
听孟启书刚才的谈话,一会儿月祭的负责人好像也是他。
所以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宁眠终顺着孟启书所指的方向穿过走廊,果然有两位小血族上前查了他的卡牌,然后将他带往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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