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鬼,他杀心很重,千万小心。】
“哈尔曼?他怎么会?”沈淮云将纸条塞回兜里,心中虽然疑惑,但脸上还是十分平静的走进了侧厅。
刚一进去就发现气氛异常的沉默压抑。所有人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干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有开口讨论自己找到的线索。
大概是受不了这个气氛,叶秩起身说:“我累了,先回房间了。”
站在门口的沈淮云正过身,不让叶秩出去,对他劝说了一句:“现在情况特殊,最好还是不要单独行动。”
叶秩大概心情很差,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坐回了位置上。
沈淮云无声地叹了口气,看向其他人,发现其他人的反应也十分焦躁不安。
就在这时,胡嘉树站起身,对沈淮云他们说:“抱歉,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
说罢,胡嘉树就不紧不慢地走出了门,在他的手指上闪过一抹绿色的光,那是他戒指上的光。
沈淮云短暂地眯了一下眼睛。
几分钟后,胡嘉树还是没有回来。
“嘉树怎么还没有回来?”金雅实在急了,刚想起身去找他,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楚蔑的惨叫,顿时愣在了原地。
“砰——”
是沈淮云的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
沈淮云比其他任何人反应都快。
他率先冲出了门,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该死,文森特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
“不行!”沈淮云咬牙,怎么说他也是因为自己的要求而受牵连,必须要保护他,让他能够安全的活下去!
“等我,文森特。”
…………
等到沈淮云赶到时,就看到了一个万分惊险的画面:
楚蔑被吊在天花板上,而吊着他手腕的,正是密密麻麻的头发。那些头发是各色各样的,有黑发,有黄发,也有卷发和直发,似乎都是女人的头发。
那些头发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将楚蔑吊在上面;在楚蔑的下方,是一排被笔直摆好的刀具,刀的尖口全部朝上,在灯光下泛着着冰冷的寒光。
沈淮云甚至不敢多想楚蔑掉下去会是怎样一种场景。
楚蔑看到沈淮云,颤着声道:“快!救救我!”
周围摆放的烛台突然全部熄灭。
随后是惊恐的声音和不远处其他人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不对劲…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在沈淮云起疑心的时候,他听到了楚蔑痛苦的叫声,一时间便也顾不了其他,在万千嘈杂的声音中,他仿佛听到了衣服摩挲细微的声音和利器凌厉的破风声。
那声音太轻,仿佛只是错觉。
可利器刺入后腰的剧痛,弥漫在鼻尖的血腥味,都在告诉他,刚才的声音不是错觉。
关心则乱。
他被算计了。
目标不是文森特,是他。
“沈淮云!”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是谁的呢?
剧痛缠绕着他的神经,大量血液的流出让他的头脑有些眩晕,连思考似乎都迟钝了几分。
利刃刺入皮肉,那架势像是要将他置于死地,可令他意外的是利刃并没有再前进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闷响声和金属砸到地上的哐当声。
然后是扭曲刺耳的惨叫声,以及脚步慌乱逃开的声音。
他费力地侧过了脸,周围很黑,借着透过窗户的一点光,在不远处的地上,他看到了一个长长的圆柱状的轮廓和闪烁的绿色光芒。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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