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云:“……”
沈淮云干脆假装没听到这句话,继续道:“按照规则来看,真正的顺从其实是死;而我们从来没打算死,可以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一直在违反规定不是吗?只不过……这回违反地彻底罢了。”
李纳言稍一思索:“这样一说,倒也没错。”
这种变相的安慰的确起到了作用。
关秦月问:“那我们还上课吗?”
“还上?”蔡宇苦着脸道:“再上同化的就是我们了!”
“那……接下来去哪里?”
楚蔑突然开口:“找画。”
“画?”沈淮云看着楚蔑,问:“那幅画了鸽子的?”
“是的。”
贺防川听了,沉思道:“可是不是没找到画吗?你确定那幅画还在吗?而且我们都没见到过那幅画。”
”这里应该不在。”
沈淮云笃定地说。
”那会在哪里?”关秦月问。
“如果我猜的没错,可能需要我们破坏规则一下……才能找到。”
沈淮云说这话时,舌尖不自觉舔了一下虎牙,笑得颇为不怀好意。
关秦月默默打一个寒颤。
”不是,你等会儿!”蔡宇惊叫道:”我们这才刚起床不久,现在就搞事?!”
沈淮云笑着拍拍他的肩:“年轻人多锻炼,天天都养老似的。”
蔡宇:“……”
养老你不快乐吗?
“他养生。”
像是看出了蔡宇的内心,关秦月冲沈淮云翻了个白眼,“我哥他之前动不动晨跑什么的,不抽烟,酒也喝得少,可能和老干部就差了一杯苦瓜片泡茶了……活得可养生健康了。”
蔡宇:“……泡得居然不是枸杞?而是苦瓜?”
楚蔑:“……有点画风不对劲。”
沈淮云眼神轻飘飘地甩过来,“你个小妮子平时不气我,我会用得着喝苦瓜茶降火吗?”
关秦月察觉到危险,顿时安静如鸡:“……”
楚蔑看着也不禁笑了,只是口袋里的纸条突然又发热了,让他想起了昨天晚上遇到危险时,那突然发热保护了他的纸条。
可为什么此刻纸条又发热了?
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拿出了纸条,纸条边缘有被烧燎过的痕迹,应该是昨晚救了他一命时损坏的。楚蔑看见纸条上的内容又变化了,不再是之前那种警戒的红色,而是那种普通黑笔写出来的一句话,字迹娟秀,应该是出自女孩子之手。
【你一个人来天台找我 ——宋知意】
纸条展开不到十秒,就好似自燃一般化为了灰烬。
楚蔑抿着唇,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突然扭头对沈淮云道:“沈淮云,我要去天台一趟。”
沈淮云笑容一收,眼神微凛:“天台?为什么去哪里?”
“因为——”
“别骗我。”沈淮云率先打断了他的话,带了点威胁的意思:“实话实说,别想自己处理!”
楚蔑挑眉,“巧了,宋知意让我去天台找她,还要一个人。”
“你还真想一个人?!你不要命了你……”
“稍安勿躁。”楚蔑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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