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云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楚蔑过来之后将手中的几叠档案袋递给他。
“这就是按照传闻挑出来的几份档案。死者皆为同性恋,且为a栋的病人。”
楚蔑翻阅了一下档案:“档案记录了病人的家庭状况,入院时间,入院之后的病情变化,死亡时间以及死亡原因。”
沈淮云凑过去看了一下,摸着下巴琢磨着说:“这些病人大多入了疗养院不到一年就死了,而且死因还都是自杀……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诶?”沈淮云放下摸着下巴的手,指着楚蔑手上的一份档案道:“这档案怎么看起来这么陈旧?还有点灼烧后的痕迹?”
楚蔑低头看了一下,手上那份陈旧的档案,奇怪地问:“这不是你挑出来给我的吗?为什么你好像不清楚?”
沈淮云回忆了刚刚自己拿档案的过程,最后只能无奈地摊开手:“兴许是夹在了里面吧?”
“既然拿到手了,那…打开看看?”
说着,沈淮云顺势把头凑到楚蔑脸旁边,然后非常不客气地将下巴靠在了楚蔑的颈窝。
楚蔑呼吸一滞。
颈窝素来是楚蔑的敏感点,沈淮云下巴一靠上去,楚蔑就痒得下意识想要缩脖子,但担心磕到沈淮云的下巴,咬着下唇忍了忍,道:“你要靠就靠,别乱动。”
沈淮云察觉到这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于是楚蔑忍着想要薅掉某人狗头的想法,打开了这份陈旧的档案。
“姜…缘?”
楚蔑仔细地翻阅着姜缘的档案,越看越觉得惊讶。
他们所得到的这几份档案上,几乎所有的病人都是已死亡,只有姜缘的上面是“失踪”。
但即便是“失踪”,也多半已经死了。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许多病人刚入疗养院时,信息表上贴的照片都是他们入院前的样子,大多微笑或是平静,看着并不像是有什么毛病的人;但是越到后来,那些病人的照片就显得越来越消瘦和虚弱,整个人脸色呈现出了一种灰白的感觉,眼睛更是毫无光泽,麻木地盯着镜头,就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
但姜缘不同。
他刚入疗养院时看着只有十几岁,笑起来脸颊上有一个小梨涡,显得可爱而腼腆。
再后来的照片中,少年褪去青涩,五官趋近成熟,有了几分青年的样子。但因为在疗养院中的折磨,他的皮肤呈现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身体也因为消瘦而显得格外虚弱。
姜缘精神状态似乎不是特别好,眉眼间透着点疲倦,但他依然笑着,眼睛里的光虽有黯淡却没有消失。
楚蔑经受过一次电击和一次殴打,但疼痛的确很折磨人。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年纪的少年在面对这些痛苦时,究竟是怎么熬下来的,甚至还能对着镜头微笑。
“他在疗养院的时间居然有两年多。”
姜缘可以说是几份档案中年纪最小的,却是在疗养院待的最久的。
沈淮云有些惊讶地看着照片上可爱阳光的少年,不禁由衷佩服。
“除却他失踪了的一天,那么姜缘在疗养院待的时间有两年六个月七天——等等?”
楚蔑感觉这个时间格外的熟悉,猛地想起了自己床头墙壁上的那些划痕,心中震惊之余,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个姜缘很可能是之前在014号待过的病人!”
“为什么这么说?”
楚蔑这才将自己在014号病房观察到的一切告诉沈淮云。
“看来这个姜缘应该是之后需要关注的对象了。”
正事讨论完,颈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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