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看着他。他这表情实在太乖,周彦学没忍住又吮了一口,离开时还用舌尖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蔺昂这时才反应过来,耳根慢慢泛红,站起来就裙浩柳吧期武零灸漆贰伊往门口走。
周彦学一颗心像被千钧石头坠着,刷地直接从云端跌到谷底,手还保持着半抬的姿势,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现在有人看见他的神色,肯定会觉得像极了门前的凝了露珠的木芙蓉。
他终究还是厌恶了我。
突然“啪嗒”一声,周彦学僵硬着扭头,只见蔺昂把房门上了栓,转身倚着门看他,面上依旧泛着红,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我怕人进来看见。”
说罢走到他身边轻轻牵起他的手问他:“我能亲你么?”
周彦学只觉得前面二十多年像是白活了一场,头顶像是灌了十斤八斤的醍醐,清醒又糊涂。胸口鼓噪的声响冲上来撞着耳膜,他猛咽了一下,胡乱点了点头,还没等蔺昂凑近,自己便急切地迎了上去。
蔺昂下意识揽住他的腰,半闭着眼唇齿放松地接纳他。周彦学吮吻片刻尤不过瘾,舌尖一挑直接冲了进去。蔺昂没受过这个,任由他舔过一遍才生硬地回应,换来更激烈的应和。
蔺昂满脸通红地把他推开,唇瓣分离扯出一线银丝,迎着周彦学疑惑的目光擦了下嘴角,哑声说道:“咽不下了,都流出来了。”
周彦学在扑上去的一瞬间不着边际想着两个问题:这个人怎么做到又木讷又勾人的?为什么自己今天射了三回还硬的这么快?
蔺昂同手同脚被周彦学往床上牵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顿住了。周彦学扭头刚要开口就听门外脚步声靠近,接着孙管事敲门声响起:“大人,沈章沈大人来了,说是有事相请。”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屋内人回道:“让沈大人稍候,我换身衣服就来。”
孙管事听大人声音都不对了,去回了沈大人后立马到厨房吩咐小厮赶紧熬药。
屋内,两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周彦学往下瞥了一眼,蔺昂外衣厚实倒还好,自己穿着轻柔的家常衣裳,格外明显。
蔺昂自然也注意到了,含着笑说道:“得听大夫的话。”
周彦学放开他,不敢再碰他,坐在床边喃喃道:“若不是你,我何至于亏空啊。”
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舍不得叫蔺昂出去,又舍不得把人放在一边什么都不干,结果磨蹭了半天邪火丝毫下不去,周彦学只得失礼的让管事把沈章叫到卧房,到床上拿寝被做遮挡。
沈章脚步匆匆,人还没到门口声先到了:“彦学!怎么突然病了?”
进来一看,屋里还有个人:“哎?蔺将军也在,那正好。”
“什么正好?”周彦学倚坐在床头问。
“正好我要办喜事啊!过几天我儿满月,本来今天想找你下帖,谁料你没来。”沈章新得麟子喜气洋洋的,突然狐疑地看了他一圈,“我看你这神清气爽面色红润比我都强,一点儿也不像病了的模样啊。”
周彦学尴尬咳了一声,“没什么大碍,有点受凉。”
“哦,”沈章点点头,转而掏出两张帖子向蔺昂说道,“蔺将军在这里省了我跑腿,我定在了七日之后,正好是休沐,到时还请赏脸啊。”
蔺昂虽然认得他,但只有两三次公务往来,实在算不上友好同僚,心下还觉得奇怪。
“先前本是我领命去犒军,这不夫人生产顾不得,幸亏彦学帮忙,总觉得还欠着将军点儿人情,务必赏光。”
周彦学插话道:“奇怪,难道不应该是欠我人情么?”
“可说呢,七日之后,一起还,一起还!”沈章嘿嘿笑着,又拉周彦学说了些零零碎碎的公务,蔺昂不太明白也不嫌厌烦,静静坐在一边偶尔回句话。刚刚定情的两个人总不自觉视线就胶到一起,又装模作样地转开。
沈章的话似乎全化成了纷杂的背景,周彦学含笑盯着被头的暗花,似听非听,心想:原来话本里的暗通款曲是这么个意思。
幸亏沈章还有好几家需要送帖子,只絮叨了半个时辰就走了。管事出去送人,屋里又只剩他二人,门一关上只对坐互相望着,一个人笑另一个也跟着笑。
“你坐过来。”周彦学往里挪了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