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热舌尖的相互推挤间,冰块化成水,直到消失。周彦学拇指将两人嘴角的水痕拭去,说道:“这样舒服很多,一点儿也不疼了。”
蔺昂木木哦了一声,将筷子递给他:“那快吃吧,要凉了。”
周彦学点点头如常笑着,手中用力攥着筷子。
“好。”
晚间回去蔺昂跟父亲吃过晚饭,公事私事的一直聊到近二更天,刚伺候了父亲安置,回来便听贴身小厮过来说周大人等候多时了。周彦学吃完晚饭便从临近小院儿的偏门进来,等不见人就合衣斜躺在塌上,久不骑马的疲累袭上来,不知不觉打了个盹。
一只雄鹿进到梦里,茸角轻轻顶着他,示意引路,周彦学便跟着它拐到一处三面环水的洞天福地。
“你带我来此处作甚?”梦里周彦学蹲下身笑着问它,鹿温柔地拿脸蹭他脖颈。恍惚间不知一人一鹿过了多少年月,突然某天鹿跃入水中,不一会儿到了对岸,原来那里有一头牝鹿在等着,见它过来便亲昵地缠绵交颈。
周彦学眼见着跟自己耳鬓厮磨的鹿对别家示好,大喊着呼唤它回来,可是它仿若未闻,就要跟着牝鹿往远处去。周彦学心急,一下子跳到水中,可是他并不会水,不一会儿挣扎地力气耗尽,胸中最后一口气吐出来,渐渐沉下去。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第十七章 贿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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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学?彦学!”
“啊!”周彦学惊醒,胸口起伏大口喘着气,手胡乱捉紧。
“可是被魇住了?”
周彦学看清是蔺昂,渐渐缓下来松了劲儿,撑坐起来道:“无事。”
府里早就换上了秋冬用的不透风的厚实帐幔,蔺昂把垂下来的半片帐子挂起来,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小口抿着,说道:“刚一进来就见你被帐幔缠着脖子,脸都红了,想是睡昏了,以为摸过来的是被子。”
“嗯。”周彦学将杯子放在床头小柜上,问道:“什么时辰了?”
“亥正,你明晨还有朝会,睡两个时辰就要起,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周彦学摇头,摸着蔺昂手腕上刚被自己掐出来的指甲印,“正是要朝会我才要来找你问问,小石榴去义塾的事儿,鸣野还做不做了?”
蔺昂直了直身子端正说道:“是很难办么?只是我在京中相熟的吏官不多。”
周彦学见他顾左右而言他笑了:“最有用的吏官就在你眼前了,你还想找谁啊?难办不难办还得看你想不想出力贿赂。”
蔺昂面上依旧正色:“自然是想的,如果需要些银钱我倒还能帮上。”
“不过我可不收银钱,”周彦学幽幽叹道,“将军平日里多有照顾,古人道:饮水思源,我思来想去,这水源就在将军身上。”
他站起身面对着蔺昂一件件脱了衣裳,口中亦有所指:“只是不知道将军这水还给不给我喝。”
即使屋内只点了两盏灯,也能看见蔺昂脸刷地红了。
他低声道:“你别说了。”
周彦学扒光了自己,又跨上来坐他腿上解他的衣裳:“将军还没回我呢,我可干渴得紧,这水给不给喝?”
随着衣物离身,被冷气一激汗毛都站起来了。蔺昂摸着他后背都有些冰,没管他怎么撕自己里衣,扯过一床薄锦被给他披在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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