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有什么,你日后若是放出去了,天地广大的去哪儿都行。”
荔枝摇头道:“我只是个丫头,就算放出去也是找个人家嫁了。”
周放也摇头道:“若你这么想,那便不需要羡慕。我们大人原先说过,人一辈子走什么路不是一成不变的,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和乐趣,你今天羡慕我见识多,他日可能我也羡慕你日子安定啊。自然,你们有女子的苦衷,可能怕旁人指摘,但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决定想过什么日子,循规蹈矩平淡一生也很好,出去看遍天下也未尝不可。就像这松仁糖,我配着茶当点心很好吃,那我撒点盐便吃不得么?但你问一千个人喜欢哪种吃法,可能二者择其一,也可能他们都不喜欢,另给你别的九百九十八种吃法呢。”
荔枝似懂非懂,目光敬佩道:“周放哥你真的好厉害。”
周放被夸得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我只是照猫画虎罢了,都是我们大人说的。”
荔枝满眼向往:“真想见见周大人的风采。”
周放笑道:“你若见了怕是容易误终身啊。”
荔枝笑嘻嘻道:“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好偷偷看一眼。”
周放道:“这个不知道,若是晚饭过后没来叫我,大人可能就留宿了吧。”
将军府的偏僻院里,朦胧灯光透过窗纸映在外面的更漏上,淡淡地滴答一声。
“还好么?”
云雨暂歇,周彦学将身下人鬓边的汗水抹去,埋下头轻咬着他胸前因高潮激起的乳珠。
蔺昂闭着眼摇摇头,伸手扣住他的脖颈,顺从地挺胸。两人自上次昌庄一别后忙于公事,将近十日未曾见面,今日刚一关上门就像火星子进了干柴堆,撩起滔天的火。周彦学吮舔了一会儿,抬头看见他颊边飞红一脸春情,忍不住就着滑腻的汁液轻轻挺了挺腰。
“鸣野,我实在耐不住,再给我一次吧。”
蔺昂伸出手,虎口托着他下巴把人拉近,探出舌尖,重新将腿打开把人纳进来。
屋外更漏滴答滴答不通人情,屋内人窸窸窣窣一室如春。
等蜡烛燃尽,二更的梆子声远远传过来。暖帐里周彦学刚一起身就把浅睡的人惊醒了。
“嗯?”周遭被熟悉安定的梅花气息包裹,蔺昂疑问一声却没有睁眼,把脸埋到周彦学怀里,迷迷糊糊地呢喃道:“别要了…”
周彦学失笑,心中抱怨自己怎么不多点几根蜡烛,好看清他难得一见的撒娇模样。
他安抚地吻了吻他肩头,低声道:“你睡吧,我去打点水给你擦一擦。”
说是睡,可是被湿润的布巾擦拭私密地方,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渐渐清醒过来。
周彦学见他睁眼迅速收拾停当,将灯烛和水挪到床头,重新回到床榻抱住他:“好些了么?”
“嗯……”蔺昂凑上去吻他下巴。
周彦学用下巴蹭了蹭他:“喝不喝水?”
“好。”
他伸手拿过杯盏:“今天碰到兰森,说在家读书闷得慌,想请咱们喝酒。”
“好。”
蔺昂闭着眼应声,或许是因为懒倦,显得有些依赖粘人。周彦学看着他,心中涌起莫名的柔情,有种恨不得将这一刻拉成永恒的冲动。他含了一口水渡到他口中,静谧中的吞咽声有种挑逗和欲色,周彦学下意识加深了这个吻,取代吞咽声的是越来越过火的津液黏腻响声。
蔺昂受不了地错开脸,周彦学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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