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听见主人在头顶沉沉说道:“无妨。”
“啊?”
“以后可能就不去将府了,若是蔺将军再来,就请他到客堂吧。”周彦学朝他笑笑,径自关了房门。
“啊?”周放满脑子惊讶地被关在门外。
愣了半天皱着脸一跺脚,懊恼道:“哎呀!我就不该多嘴!”
他自小便跟在主人身边,深知以周彦学心思脾性,能有如此亲密友人是件难事也是件幸事。谁料自己只随口一提,竟发展到这种局面。
他心道:蔺将军今晨撞见了误会,这好解释,怎的主人也生了气?
想到清晨蔺将军雪白的脸色和落寞离去的样子,再看看眼前紧闭的房门,他决定偷偷去找荔枝探问。
“周放哥?你怎么来了?”荔枝把他拉到侧门外,警惕地左看右看。
周放见她这样,担忧问道:“不会是你们府已经明令禁止我来了吧?”
“说什么呢,”荔枝使劲儿摇摇头,“哎呀,也不知怎么了,昨夜侯爷从县主那里回来就生了好大的气,又摔碗又摔鞋的,我们伺候的都格外小心。你今日过来送什么好吃的呀?”
“呃……不是,我今天不是跟大人一起过来的,所以没带好吃的,我来是想问问你,你们少将军还好么?”
“少将军?你也知道,我只是在外院伺候,不过……”荔枝刚要说,突然想到今早杨管事特意嘱咐过,若是有人拜访少主人一律拒了不见。
“不过什么?”
“哦,没什么,不过今日还没见到少将军呢。”荔枝笑嘻嘻地打岔道,“是周大人要找我们少主子么?”
“不是不是,你就当没见过我,我先走了,下次给你带糖瓜。”
“好嘞!”荔枝俏皮地冲周放的背影挥挥手,看着他走远后一边关上偏门一边自言自语:“他可一点儿都不好。”
周彦学进到房里,看到书桌上放着昨日见过的锦缎方盒,拿起来看了半晌还是没打开,转身将衣柜底下放的方箱取出来开了锁,把方盒放在最上面,怔怔端详了片刻又将里面的物件挨个拿出来。
先是一层厚实锦缎保护着,拨开之后最上面有把旧扇子和一个玉色手柄的拨浪鼓;下面垫着的是件普通的白色男子衫裤,有些褶皱;再下面是件厚重的裘衣,因为叠放的时间久了,一展开,细微的灰尘在阳光下散开。
他将裘衣展开挂在衣架上,沿着羔毛纹理认真整理平顺,然后将箱子最底下的东西取了出来。
厚实的绵纸揭开,那是一盏按竹骨的走势小心叠起来的鱼灯,薄薄的彩纸有些掉色但依旧完整地贴合着,鱼腹还题了几句墨字。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周放小声唤他,像是被撞破了什么,匆匆将散了一地的物件原样小心地叠放回去,又将锦缎盒子塞进去,挂上锁头关上衣柜。
他重重坐到塌上倚着床头看着紧闭的衣柜,又看看衣架上没来得及收的裘衣,宿醉的头痛隐约又开始作乱。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第二十九章 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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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是来叫他迎客的,说祝先生前来辞行。
“鸿书,这就要走?”
“之前跟朋友说好了去东海观赏寒冬日出,如今在京城已经盘桓数日,该启程了。”
周彦学长叹一声,“那好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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