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再大点儿好不好?”
“啊……再快一些,弄弄里面……”
蔺昂蹙着眉急喘,反手揽住他的脖颈,声音也顺着他的意逐渐昂扬。雨势渐渐转小,到最后完全盖不住他到达浪尖上的那一声长吟。夏雨总是来去匆匆,不知不觉湖面恢复无波,偌大的黑绸般的水面,被一盏豆大灯火烫破,微弱灯光映着两张沉溺情事欲望贲张的脸。
等到摇晃的小舟不再颤动,阵雨已然停息,弯月勾开乌云,透出的月光给水面镀了层银光,随着轻波闪烁,一荡一荡地映在船上,也映在二人的身上。不远处的山上传来清越的钟鼓声,蔺昂神魂一清,看着前面被自己射出的白浊弄得乱七八糟的船板,后知后觉不好意思地蜷了蜷腿。周彦学轻轻替他揉捏酸麻的小腿,口中一边用舌尖拨弄他的耳垂一边闲道:“没想到一路漂到了正岩寺,此去城中得二十里,今夜大概回不去了,鸣野,你还能操舟么?”
“出些力气也能划个几里吧,只是……等我缓缓再靠岸。”
“唔,还能划几里啊……”周彦学在他耳后轻笑,一双手不老实起来:“我助你再放松放松。”
蔺昂被耳后的鼻息喷得肩膀敏感一缩,回头讨饶道:“再来一次我就真没力划了。”
“那咱俩便在这一叶扁舟里住一辈子,”周彦学的笑容被月光照得明晃晃坦荡荡,“人家有信马由缰,咱们就随波逐流,烦请蔺小将军与在下一起逐一逐。”
蔺昂也松下心,把头一扭奚落笑道:“什么流,风流么?”
“不,”周彦学探下去将鲜红肉蒂剥出来用手指抿着捏玩,弄得蔺昂浑身一软。内里早就被两次情事搞得湿软无比,一下子便把他胯下阳具坐得极深,缝隙间挤出滑腻春水,紧接着听他义正言辞又意有所指地低声道,“不是风流,当然是水流啊……”
黑夜的遮罩下蔺昂彻底放开拘谨,仰面枕在周彦学肩头,身体放松后倚在他怀里,任由他深深浅浅地施为,自己则一手抚弄乳尖一手握着阳物撸捻自渎。弯月彻底摆脱云层,凉凉的月光直接照在缠绵的情人身上,丝毫未浇灭半分火热,反倒将蔺昂自渎的动人情态明亮地照在周彦学眼底:鲜红湿润的茎头,尚坠着透明雨水的丰满胸膛,被刮蹭到挺立的乳头和微鼓的乳晕,潮湿迷蒙痴痴看向自己的双眼,和微微探出唇齿求吻的舌尖。
周彦学看得心火炽热,侧头猛然攫取那舌尖,抄住他膝窝将大腿拉得更开,淫靡的结合处就这么曝露在月光下,伴随一下下拍打声,深处的宫口被冲开,泛出潮热丰沛的汁水,不一会儿相接的地方被浸得愈发泥泞。怀中人或缓或急的呻吟在两唇分开时大方泄出来,将空虚又满足的情欲直白地诉给这片山水,这两岸松柏,以及这个人。
良久,船身“咔嗒”一声,原来是因为一味随水漂流,船歪斜着搁了浅自己靠了岸。顶篷又传来细微的水滴声,不疾不徐,化成天地间最好的催眠声。蔺昂感觉到有舒服的微风持续吹拂在身上驱赶着闷热,迷迷糊糊半闭着眼嘟囔道:“明日使人派些银子给船家,好把船买下来……”
周彦学将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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