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昂刚摇了下头就被他狂风暴雨地肏弄起来,连那藏起来的肉蒂也被抠出来捏刮。这避无可避的浪潮逼得他头脑昏聩,欲仙欲死,只能梗着脖颈失声讨饶,隐约都带了泣音。
“啊彦学,别、慢些,要到了……”
“我不行了——”
在这样的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查下快感堆叠,轻易便要攀上顶峰,蔺昂不自觉地挣动。经了这长时间的欢爱,抬高的大腿上腻了层薄汗,周彦学手一滑没控住,见他身子一弹,慌忙将人推挤到衣镜上按住,连带着阳物也滑了出来。被毛刺迅速划过整个腔道的爽意刚冲到颅顶,火热的肉花一下子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里外两厢极致的刺激下蔺昂一个激灵,猛吸了一口气,春潮霎时吹了半镜,连翘挺的阳物也一起跳动着吐精。
喷潮间他浑身痉挛,仿佛小死了一回,蔺昂爽得魂都要丢了,半张着嘴却喊不出声,只发出“嗬嗬”的呼气。周彦学忙后退一步将他抱离镜子,小心抚着他前胸。
“吸气鸣野,吸气。”
蔺昂正是碰不得的时候,后面一时竟止不住潮喷,隔一会儿便颤几下,缓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停歇,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大腿上淋了一片湿润,浑身软得站不住,周彦学便将他半推半抱到床上,迭声唤他回神。
今次实在是被肏狠了,蔺昂痴痴看着他,毫无征兆的,一滴泪顺着眼角滑到鬓发。
周彦学也不知他是羞耻还是委屈,是爽还是痛,伏贴上去吻他眉眼问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蔺昂伸出双臂环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摇摇头,一言不发。周彦学鲜少见他如此依赖示弱的模样,心像是浸在了云彩里,又软又悬,只得用一片片吻来安抚他。蔺昂彻底缓过来,主动探出舌尖回吻,不一会儿就感觉小腹被硬梆梆地顶着。
方才周彦学本就快射了,没料到蔺昂被冰了一下吹潮成这样,一直在忍。
蔺昂小声问:“你还要么?”
“我怕你受不住,”周彦学费劲把勒着的羊眼圈从肿胀的茎头上取下来,“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
蔺昂摇摇头:“是你太厉害了。”
周彦学听了呼吸都乱了,抵着他唇角哑声道:“别在这时候夸我了。”
蔺昂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他伸手将周彦学下面捋得愈发挺直,而后将自己两片肿胀肉唇分开,中指往里钻了钻,带出一根黏滑的银丝。
周彦学扯过他的手吮了吮他那根手指,看着他水汪汪变得肥肿的肉唇制止道:“不用,再弄会伤了你,用手帮帮我就行。”
出乎意料的,蔺昂转过身跪爬在床褥上,大腿分开将后穴大方展示给他:“这里还没弄过,外面还湿着呢。”
周彦学喉间一滚,身下阳物都跳了跳,比方才用羊眼圈的时候都兴奋。或许是白日里明晃晃的躯体实在撩人,或许是这个人于他本就比任何春药任何淫具都灵。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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