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期盼又紧脏的注视下,陆焕拿起了那束捧花交到他手上。两人在对望间门,郁白含看见陆焕憋了半天的耳根终于不易察觉地开始变红。
陆焕只顿了一秒,随后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在四周热烈的哄声中,俯身垂眼——呼……温热的呼吸缠在了一起。
在两人唇瓣相碰的前一刻,郁白含忽然抬起手中的捧花挡在两人脸侧,仰头迎了上去。
柔软而灼热的唇瓣亲密相贴。
鼻尖萦绕着芬芳馥郁的花香,陆焕的舌头探了进来,在一簇捧花的掩映下,缠绵而热烈地亲吻着他。
“唉唉唉,怎么挡住了?”
“别挡了,让我们也康康!”
“噢噢噢噢看起来亲得很深——!”
四周喧闹的声响仿佛都成了气氛的陪衬。
郁白含腰身被陆焕握住,带着往人怀里拥去。他鼻腔发出一丝闷哼,一手撑在了陆焕胸前。
他在仰头间门闭着眼,只能感觉到从头顶落下的日光穿过了层层叠叠的花瓣,在他眼睑上晃出一片片如梦似幻的光影来。
一吻毕。
郁白含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陆焕。
两人对视一眼,郁白含笑了一下,小声说,“你脸好红啊……”
陆焕喉结动了动,随即带着未散的红潮将捧花放了下来。
蔓延的红晕遮掩不住。
台下瞅得稀奇又起劲,尤其五朵金花,都快窜到了司仪台上来观赏他们冷淡陆哥难得一见的情动。
喧闹躁动的席间门,只有许忻言还在竭力维护,清亮的声音如异军突起,“我懂,是光线问题!”
“……”
·
婚礼流程到此就全部结束。
因为宴请的都是熟人,接下来的场面便相当随意了起来。
众人吃席的吃席,道喜的道喜。郁白含和陆焕则相携走到席间门,依次招呼。
两人正招呼着,忽然在一派喜气中对上了一张谨慎而凝重的脸——钟秉栖坐在座位上,带着满身的风尘仆仆,狐疑地朝他们看过来。
郁白含:……
陆焕:……
郁白含定了定神,十分自然地上前招呼,“钟哥。”
钟秉栖深吸了一口气,礼貌询问,“我真的是作为特邀嘉宾来度假的?”
陆焕的声线淡然而笃定,“当然是。”
钟秉栖目光在两人脸上落了几秒,随即呼出口气,姑且像是信了,“百年好合。”
“谢谢。”
面不改色地招呼完钟秉栖,他们又转头到了亲信那一桌。
陆焕作为雇主,他一走过去众兄弟便全体起立。樊霖率先站出来,手里还拿了个小红包,里面薄薄的一层像是装了张卡。
郁白含好奇探头,“这是什么?”
“份子钱。”樊霖看陆焕似乎想要开口,紧接着说道,“先生就不要拒绝了,都是兄弟们的一份心意。”
他顿了顿,又在身后兄弟们同样微妙而感慨的目光中说,“而且,这本来就是给白含少爷准备的。”
只不过从“爱心筹”摇身一变,变成了“份子钱”。
郁白含不明觉厉地接过来,赞叹感激,“你们这么早就准备好参加婚礼了?谢谢啊。”
众兄弟,“……不客气。”
…
午宴在一片合乐中结束。
搭的场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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