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身体还没好呢,只要一间房的话,夜里我要是万一忍不住,我成什么了。”
范昱:“……”
范昱有一瞬间的茫然,继而是窘迫。
但那点窘迫很快就从范昱脸上消失不见了。
片刻后,范昱对暗自磨着牙,对谢曲传音道。
“我睡床,你睡地。”范昱说:“这个金满楼里有问题,睡一起保险些,难道你忘了在云来城里那回,一转头的功夫,你就找不到我了?”
“还有,我的身体很好,也很行,别总把我当瓷娃娃似的供着,真是看见就心烦。”
谢曲:“……”
只能看不能摸,到底是谁心烦?
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谢曲深吸一口气,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爱幼”。
但是自我安慰到一半,谢曲忽然又想到:自己能爱幼,可范昱他凭什么一点也不尊老?
而且是越来越不尊,明明千年前乖巧的很,现在却动不动就把他训得像个孙子一样。
思及此,谢曲也没忍住,跟着范昱磨了两下牙。
另一头,圆脸掌柜听不见面前这两位爷传音,只能看见他们两个的脸色都是一变再变,最后殊途同归变成了一对黑锅底,心里顿时就有点打鼓,心说这俩冤大头别是看出什么来了,不敢住了吧?
一颗贪财的黑心正提溜着呢,就见谢曲当先转回头来,冲着掌柜声如洪钟地喊道:“掌柜的,听他的,我们要一间。”
话音刚落,就听范昱紧接着摇头道:“不,掌柜的,还是听他的,我们想要两间房。”
说完了,这俩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
“……又怎么了,现在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你睡床,我睡地,睡在一起安全些。”谢曲向范昱传音道。
“用不着,两间就两间。”范昱连传音都没忘记阴阳怪气,幽幽地对谢曲冷笑道:“反正你不喜欢和我睡一起,再说你现在也恢复记忆了,我怕什么?我就不该担心你,我该担心夜里碰见你那个倒霉东西。”
“……”
谢曲使劲攥紧了拳头,把一口牙磨到咯吱响。
“怪事,我不急着咱店里闹耗子啊……”
倒是掌柜的被他俩弄懵了,一时很有些不知所措,钥匙抓在手里,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递出去,最后只得小心翼翼地再次追问道:“我说两位爷、你俩到底还有没有个准话了……?”
闻言,范昱把头一扭,不说话了,那意思是你爱怎么办怎么办,看他,别看我。
于是掌柜只好再转头看谢曲。
被当成冤大头这么久久地看着,其实很不自在。谢曲最终叹了声气,也是经范昱提醒,谢曲重又想起自己先前在云来城中闹过的大乌龙,当即拍板道:“要一间吧。”
掌柜的……
掌柜眼里没有了光。
“好吧……一间就一间,苍蝇腿也是肉。”掌柜的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从柜台底下拎出两件竹编铠甲来,递给谢曲和范昱,垂头丧气地嘱咐他俩道:“记住了,入乡随俗,进了屋就赶紧把铠甲穿上,夜里无论听见什么动静,也不要出门,否则别怪我赶你俩去睡大街啊。”
顿了顿,又赶在谢曲接过钥匙,准备跟小二上楼前,扯着嗓子补充道:“还有!别忘了在门口绑块白布!最好再在屿}汐团&队白布上随便剪两刀,做个旧!”
至于掌柜身边的帐房先生……
这高瘦的帐房先生看见谢曲和范昱在如今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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