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告知我,娇娇的尾巴是怎么回事?”
听到娇娇的昵称时,清衍眼尾一抽,挑眉觑他:“我凭什么告诉你?”
虽然时寻绿也没做错什么,但.......
清衍心底就是有火,眯眼反问:“凭什么?”
有时相见不如不见,两个人在一起,在某些时候,只会互相伤害,倒不如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可时寻绿偏偏就是与云亭见了,还见的十分深入。
时寻绿在某些时候显得非常不要脸,大喇喇道:“凭我刚刚和他睡过。”
看他那个模样,似乎还十分骄傲,恨不得拿个喇叭到村口循环播放。
清衍:“........”
你看到这个拳头了吗,下一秒就会落到你的脸上。
时寻绿瞥着他的神色,慢慢收了吊儿郎当的笑容,认真对清衍道:“我想知道。”
关于云亭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时寻绿十分讨厌这种感觉。
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坦诚相待,共度苦厄,从没有自顾自抽身而退的道理。
这对谁都不公平。
清衍显然也想到了这个,知道瞒着他只能让两个人受到更多的折磨,便将那日明徽对云亭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但还是谨慎地省去了琉璃心的事,只告诉时寻绿,他是云亭的情劫。
会死的那种。
时寻绿:“........”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云亭疏远他的原因是这个,做了好久云亭是鱼妖之类的心理假设,但没想到竟是因为他是云亭的情劫,愣了好久。
清衍叹气:“怕了吧,怕了那就........”
时寻绿抬起眼,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我是战神?”
清衍:“..........”
往日里温润如玉的清衍长老今天格外暴躁:“是是是!”
满意了?!
时寻绿嘴唇动了动,喉结滚动,许久,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在清衍以为他会退缩时,他忽的笑了:“既然如此,我上辈子能护他,这辈子也照样能。”
清衍提醒他:“上辈子云亭是惨死。”
时寻绿面色不变:“说不定是掌门他老人家算错了。”
他老人家都几百岁了,脑子糊涂算错也很正常吧?
时寻绿超大声bb。
清衍闻言瞪着他,面上明晃晃的写着你在说什么猪话,顺势掏出玉简:“那我现在发玉简给他老人家,你自己问。”
“别。”时寻绿手疾眼快地从清衍手中夺过玉简,也心知道算错的可能性低了又低,接近于零。
“离掌门远点吧。”清衍语气听不出情绪:“这对你们都好。”
好.......吗?
在时寻绿没有喜欢上云亭,不,甚至在没有遇到云亭之前,要是有人说,你会害死他,时寻绿只会离云亭越远越好。
但是这个人是云亭........
“不行。”时寻绿忽然抬头道,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坚定:“我不会害他的。”
“若他注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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