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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烟雨阁。
宋眉紧张地处理着秦念的脸伤,虽说对这宫廷秘药信心十足,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又是秦烟!
秦相一进屋,宋眉就立马扑进了秦相怀里,梨花带雨地哭着,
“我苦命的念念……”
见秦念敷着药膏的左脸,这不是才好了吗?秦相急道:
“念念这是怎么了?”
听完秦念讲完今日承干宫里发生的事,秦相不似上次秦念被打时那样动怒,而是眉头紧锁,不发一言。
今日圣上对秦烟的态度俨然是偏袒,而淑妃却被禁足,以他多年敏锐的官场触觉看来,最近先不要招惹这位大女儿,静观其变。
秦相丢下一句,“圣心难测,此事不便声张。切记,念念的脸是花粉过敏。”便匆匆离开。
秦念看了眼还在垂泪的宋眉,失望透顶。
母亲就只会哭,而她的这位父亲看来是也是指望不上的,不然这么多年,她也不会还是个庶女了。
有些事,还得自己来。
秦念咬牙暗暗发誓,
“秦烟,来日方长,这些帐会一笔一笔给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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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李福全提着金黄的圣旨,入了秦相府。
府中众人疑惑,之前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匆匆到门口跪下等待宣旨。
李福全看了一眼跪地的人群,问向休沐在府中的秦相,
“相爷,贵府嫡长女秦烟为何不来听旨?”
秦相困惑为何会问及秦烟,却有口难言,
“秦烟此刻不在府内。”
“敢问相爷,秦大小姐所在何处。”
众人这才明白,这圣旨,是给秦烟的。
秦相艰难开口,
“可能是在镇国公府。”
李福全笑意不及眼底,可能?
这做父亲的不知道女儿的行踪吗?
“既然秦大小姐不在府内,杂家这就告退了。”
“李公公请稍等。”秦相叫住了欲要离去的李福全,
“敢问李公公,这旨意是?”
李福全满脸堆笑,
“杂家可要恭喜相爷,贵府要出一位郡主了。”
秦相满脸不可思议,还不忘吩咐管家张正递给了李福全一包银子喝茶。
听到此处,众人都是一脸震惊。
大夏立国后的爵位极少,这一辈有封号的公主只有两位,郡主也仅有端王府的嫡长女。秦烟何德何能,能得封郡主?莫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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