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四叔不管铺子,是去哪儿了,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宋眉看着对面的秦四爷只是呷着茶不说话,心中火起,突然起身,对秦四爷怒道:
“这些铺子,以后都是洺儿的,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
秦四爷立马起身,大步过来伸手将宋眉还在喋喋不休的嘴捂住,并警惕地转头四望。
厅中仅有他们二人,大门紧闭,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个秘幸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秦四爷低头,看向自己身前眼眶含着泪的宋眉,他放下了捂住宋眉的手,将她环在自己怀前,右手轻轻地顺着宋眉的背。
“我怎会不记得我的儿子,我的洺儿。”
“但这些话,只能你我知道,万不能再像方才那样脱口就出。”
宋眉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哭出了声。
“四叔……”
秦四爷被宋眉这声四叔叫出了某种禁忌的快感,身前的女人如今名义上可是朝中大员右相秦文正的夫人,同时又是自己的族中侄媳,此刻却哭的梨花带雨,柔弱地倚靠在自己的怀中。
秦四爷眼中生起□□,突然伸手将宋眉的头掰过,低头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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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宅正厅,大门紧闭,门外守着秦四爷的奴仆和宋眉身边的李妈妈。
他们似乎听到厅内有桌椅碰撞摇晃的嘎吱声,但仔细一听,又似乎没有,可能是自己听错了。
半个时辰之后,宋眉面带潮红,衣衫不整地坐在秦宅正厅的一张桌案上,她面前立着胸膛还在起伏的秦四爷,此时已云收雨歇。
秦四爷伸手抚开宋眉额间散落的碎发。
宋眉却是一脸娇羞地扭开了头。
“看你这样子,怎么,文正还是不行?”秦四爷看着面前柔弱的女人,揶揄道。
宋眉佯装嗔怒:
“四叔真是,知道还说。那年他随圣上去西郊围猎,摔下马背被马蹄踏到下身之后,调理了那么长的时间,也就那样。”
“那你不来找四叔,忍得了?”秦四爷挑起宋眉的下巴,凑了上去。
宋眉别开脸,握拳轻轻捶了一下还抵着她的秦四爷。
“四叔当我是什么人?当初若不是文正急着要儿子,他自己又……我怎会出此下策。”
秦四爷压着笑:
“是眉儿急着要给我生儿子吧。”
宋眉没搭腔,当初和文正怀上秦念是意外,哪知生下来只是个女儿。宋眉知道文正同沈时英间有一个矛盾就是沈时英的头胎是女儿,而文正急于要传宗接代,他需要儿子。
而碰巧在生下秦念那一年,文正同圣上去西郊围猎,摔下了马,受了伤,之后……
秦四爷突然出声,打断了宋眉的回忆。
“眉儿你听我说,这几日,我是想清楚了,若闻氏商行背后真是左相,我们同他们硬对硬,没有胜算。”
“前些时日,我偶然听见文正说漏了一句,上头令稳粮价。”
“就这一句,你应该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今年可能是灾年。”
“现在就有一个暴利的机会在我们面前,我们可以提前去江南收粮,之后再高价卖出。”
宋眉听到秦四爷的提议,却是被吓到了。
“你疯啦,上头说稳粮价,就是不让囤积居奇,这么做……”
秦四爷对这个想法很是坚持,但他其实不知道,此刻他只是因这几日在赌坊赢钱,膨胀地有些没有自知之明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如今上京城的生意难做,你想想我们的洺儿。”
宋眉这些时日也突然不习惯手头紧的日子,从前大手大脚惯了,打赏下人也大方,如今倒是得处处算计着来。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紧巴巴的日子实在是难过。
宋眉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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