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
二人就着这个姿势竟真谈起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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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的两掌分别放在秦烟的两侧腰间,幽暗深邃的眸子看着秦烟离他极进的精致小脸,哑声问道:
“余庆丰是你的?”
秦烟的素白的纤指,正来回抚动封湛的一双浓黑的剑眉。
她之前就明白,在天子脚下行事,太子迟早会查到,原本也没让纪先生藏着掖着,秦烟索性承认。
“是。”
“你们在收粮?”封湛由着身上的女子作乱。
“对。”秦烟的指尖此时已转移到封湛高挺的鼻梁之上。
“是为私利?”封湛继续问道。
秦烟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回答却没有像方才那样干脆。
“算是吧。”
“你再说一遍。”封湛两手突然拧了一下秦烟腰上的软肉。
此刻封湛的眸中有些危险意味,若是秦烟的动作触碰到家国大义,封湛不会因为自己对秦烟的心意而手软。
查封了余庆丰,以整个太子府还养不起这个正在他身上作乱的女人?
封湛控制了力道,哪里舍得真对秦烟下重手,秦烟腰间被封湛掐地有些痒意,笑出了声。
须臾,秦烟正色开口。
“平西军还有部分将士留守西北戍边,曾经我们吃过缺粮的苦,只是当时及时补入,没造成太大影响。找兵部要粮饷,流程走地太长太慢。我向来是做几手准备,余庆丰的粮号,往年也屯粮,只不过今年的确有些担心会有粮荒,便更多屯了些。”
秦烟的说法,说是为公,不算,她只考虑到同她相关的平西军。
但若说是为私,她又是在为戍边的将士留后手,而不是为自己谋取暴利。
秦烟,身上结合着各种并不违和的矛盾。
她坦荡洒脱,似能看淡俗世,她认为无关紧要的一切,她淡漠地近乎冰冷绝情。
但对她看重的人或事又会竭尽全力护着。
心中有大义,却又不是一味的同情心泛滥。
世间少有如此拎得清的人。
封湛此刻突然觉得,若是能让秦烟交心的人,她定会豁出性命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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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姿势维持了太久,封湛本直立的后背微微靠向椅背。
“嘶……”封湛突然皱眉,一声抽气。
秦烟这才想到,是封湛之前的箭伤。
“让我看看你的伤。”秦烟向封湛道。
封湛没做声,秦烟就当他是同意了。
秦烟还坐在封湛腿上,没有下去的意思。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秦烟眼底划过一道精芒。
封湛黑眸一暗,秦烟平日里在外头高贵冷淡,两人独处时,却是如此放得开,如此虎狼之词,秦烟张口就来。
“你来。”封湛嗓音喑哑,喉结上下滚动。
秦烟浅笑,伸手触向封湛腰间的玉带,却不得其法。
封湛呼吸重了些,他伸手握住秦烟嫩白的玉手,牵引着秦烟,解开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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