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两个黑衣人面无表情,似乎对这种场景已见惯不怪。
一门之隔,高大成熟的男人将面前妩媚妖娆的女人抵在门前,女人衣衫半褪,修长白皙的脖颈后仰,但后背同门板的摩擦让她眉头微微皱起。
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响起,
“不舒服?”
沈时英一双含着春水的眸眼微眯,半娇半媚地嗔了男人一眼。
男人闷笑,胸腔低低震动,而后抄起沈时英,大步转身,来到房中的一张圆桌前,伸手将桌上的茶具一扫而下,让沈时英刚好坐在桌沿,男人倾身下压,却不再动作。
沈时英媚眼如丝,神情中却又带着几分不满。
男人那张一向不苟言笑,成熟硬朗的俊脸微沉。
“不准去见你女儿的父亲。”
“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沈时英面色潮红,微微拧眉。
男人眸色越发地暗沉,心下一叹,也就是她了。
屋内狂乱而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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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房内,秦烟坐在椅上饮着茶。
宋执端着一方托盘进来:
“殿下,您的伤,该换药了。”
秦烟动作微顿,抬眸将视线投向软塌边分腿坐着的封湛。
封湛也看向秦烟,
“孤受伤了。”
秦烟眉梢微抖,太子……在撒娇?
宋执立马领会了自家殿下的意思,转身向秦烟躬身道:
“可否劳烦郡主为殿下换伤药?”
宋执向前两步,将置有绷带和伤药的托盘放在秦烟身边的桌上,而后退了出去,关上门。
秦烟搁下茶杯,扫了一眼托盘,再抬眸时,却发现封湛已在解腰带。
秦烟……
太子还真是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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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将上身衣物除了个干净,而后定定地看着秦烟,他肌肉线条流畅的左臂上确实缠着纱布,隐隐还沁着血。
秦烟轻叹,起身,单手端起手边的托盘,走向封湛的榻边,坐下。
秦烟刚拆开绷带,伤口上就有些隐隐发黑的血流了下来,秦烟取过托盘中干净的绷带止血,然后清理伤口,敷上伤药,重新用新的纱布缠上。
“有毒?”秦烟一边收拾托盘,一边淡声问道。
“无碍,恢复地差不多了。”封湛侧头看着秦烟,他没有说,因今日纵马出去,伤口又被牵扯了几次,才是现在的模样。
秦烟刚准备起身,又被男人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将秦烟带到封湛坚实的大腿上。
秦烟眉头微蹙,淡声开口,
“我没兴致。”
封湛眸色微沉,他明白秦烟此刻心中应该还装着她母亲的事,也没多说,
“就让孤抱着。”
秦烟也的确有些疲累,顺着封湛的动作,侧躺到了榻上。
身后的封湛扯过一张绒毯,将二人裹住,而后手臂圈住秦烟的细腰,将秦烟往他怀里带了带,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秦烟颈后,两人闭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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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外头宋执的声音响起:
“殿下,沈小姐请郡主过去。”
榻上二人同时缓缓睁眼,秦烟刚准备起身,身后封湛的手臂却不满的一紧,一声低叹,最终还是松开,二人起身。
封湛不放心那对男女,同秦烟一同至沈时英的房间外,大门依然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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