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才会这样做。
秦洺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又是期待,又有些羞耻。
自那日撞到那一幕,他观察了好些天父亲母亲相处的状态,心中却是越来越没底。
似乎那日父亲对母亲的质问,并不是空穴来风。
沈莹步子大,没几步就走到他们这边,但是越过了秦念和秦洺,径直走向秦溪和秦琳的方向。
“溪小姐,琳小姐,主子请你们二位去庆宵阁就席。”
沈莹音量不算太大,但因周围的人都静了下来,因而声音清晰可闻。
众人都是一惊,皆转头看向秦念和秦洺。
“怎么是请她们?”
秦念和秦洺面上都有些尴尬。
秦溪没什么心眼,心思都在脸上,既兴奋又得意。
秦琳虽然不想被当作众矢之的,但若继续留在这里,秦溪可能会忍不住和那些人发生冲突,到时候更不好收拾。
秦琳拉着秦溪起身,向沈莹道谢,
“请代我们谢过太子妃。”
二人在旁人艳羡的眼神中离开席位,往庆宵阁而去。
左相府的二公子王璟钰看着旁边那群尴尬又羞耻的公子小姐们,笑道:
“哟,可不比亲姐妹还亲?”
王璟钰身边的一众公子哥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让秦念,秦洺和方才讽刺秦溪秦琳那群人更是难堪。
秦溪和秦琳入庆宵阁,向各位行礼后,安静地坐于后排。
秦溪看着前方长姐的背影,面上是掩不住的兴奋。
而秦琳一路上也揣着一些心事。
庆宵阁内,会不会遇上那个人……
但是入阁后,没见到那个曾几次三番将目光专注定在她脸上的人,心中却突然升起些许失落。
秦琳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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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惠帝的圣驾到达太液池西岸,而后惠帝登上一座状如龙舟的冰床。
冰床长丈余,两面描金彩绘,其上设雕龙宝座,上有金漆宝顶棚,以黄缎为幄,华丽非常。
冰床由十几名北衙禁军推动,从太液池西案向东而去,运行如飞。
“圣上驾到。”
众人起身行礼,
“恭迎圣上。”
冰床停至东岸,惠帝下冰床,入水阁,坐于正中的御座。
“起。”李福全唱道。
众人起身。
今年的冰嬉宴的流程一如既往,共四场表演。
其一为圆鞠之戏,即冰上蹴鞠。
其二为冰上校射,其三是竞速滑冰,其四为冰上杂技。
除第四项外,前三项都是为了军事训练而出,由此以锻炼官兵的体魄,增强抗寒能力,因而参赛的多是军士。
此时球场中央分位而立数十名身着红,黄马褂的南衙禁军和北衙禁军,场中南北两各设一球门,球员们拉开阵势,蓄势待发。
两队领头的都是各自南衙禁军,和北衙禁军的副统领。
而南衙这边的副统领,是谢照。
执事立于场中,手持一枚充气的羊皮圆球,在发令官的一声令下,执事用力将球抛向空中,不等冰球落地,双方队员,纷纷向前,奋力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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