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守难攻,是个天然的大后方。”
“殿下,有没有兴趣拿回来?”
封湛看了一眼秦烟所指的位置,抬头,眸眼微眯,
“益州?”
“你在打益州的主意?”
秦烟收回手,端起桌上的茶盏,浅饮,没有答话。
封湛看着秦烟开口道:
“当年先皇同萧太后,将益州给了老益州王,而益州之后半独立于大夏,是个隐患。”
“月前,孤派人将谢长渊的夫人,益州王那位妹妹,假死送回了益州。”
秦烟抬眸,这事她之前猜到应该同太子有关。
封湛继续道:
“孤的人,在益州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将那个女人活着送回去,相较于一具冰冷的尸体,更有价值。”
秦烟挑眉,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兴趣。
而封湛却没了耐心,方才在游廊处被强行压下的火,此刻还堵在他的胸膛。
“此事稍后再说。”
封湛环住秦烟,将秦烟抵在书案边上,目光定在秦烟一张精致的小脸上,
“何时住去太子府?”
秦烟勾唇浅笑,
“殿下,似乎我们还未礼成。”
封湛倏地眯眼,将秦烟转过去背向他,一手取过书案端头那副方才没有完成的画,铺在那张舆图之上,再取过一支笔放入秦烟手中,而后俯身向女人压下,嗓音低沉醇厚:
“继续画。”
秦烟?画?
“嗯……啊……”
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秦烟檀口微张,逐渐发出难耐的低吟……
书房内逐渐升起热意。
秦烟……
太子怎么这么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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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王府。
叶清璃面容憔悴,仰躺在床榻上,目光呆愣地看着帐顶。
连床边突然立着一个男人,她都没有注意。
益州王叶清河皱眉看着叶清璃,他的妹妹,再次劝说:
“你回益州的途中,因颠簸过度,动了胎气。大夫说你腹中的孩子不能留,拖得越久,对你的身体损伤会越严重。”
“清璃……”
床上的女人突然开口,嗓音有些沙哑:
“叶清璃已死,我现在是阿嫣。”
叶清璃扯了一下唇角,但笑容很是难看。
叶清璃这个身份,被太子封湛强行抹杀。
她如今要用“阿嫣”这个名字,她要永远记住自己曾在上京城受过的屈辱,永远记住。
阿嫣轻抚着腹部,
“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
这个横亘在谢长渊和谢安中间的孩子,他必须存在,不论自己将付出怎样的代价。
阿嫣转头看着叶清河,缓缓开口:
“我听她们在说,上京城那位太子,册封了太子妃?”
“是秦烟?”
叶清河知道自己这位妹妹的心结,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阿嫣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苦笑着回头。
自己被太子以假死,屈辱地送回益州。
而秦烟却风光嫁入皇室,成了太子妃。
这世间为何如此不公。
秦烟……
定是秦烟……
远在上京城的秦烟,就这样莫名背了个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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