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赖不着咱太子妃长姐吧?”
秦琳转过看向秦溪,却敏锐地触到一道灼热的视线。
是他?
秦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封肃北身旁。
那位世子妃今日没来?
秦琳收回视线,暗暗告诫自己。
记住自己今日是来做什么的,千万不能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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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场上有几名健壮的军士合力拉上一匹杂色大马,那匹马正狂躁不安,试图挣脱桎梏,像是野性未驯的样子。
此场景让看台上曾经参加上回秋狝大典的人们有几分眼熟。
这是又要……驯马?
而这些人又同时想起上回太子妃驯马的血腥场面。
徒手拧断马头啊,他们身体不禁一抖。
知情者都窃窃地同身边错过上次秋狝大典的人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场面。
“太子妃从看台上飞身上马,轻功了得啊。”
“太子妃坐于马上,两手置于马头两侧,合力一拧,那马当即毙命。”
“太子妃当时离马落地时,气都不带喘的,当是功力非凡。”
……
秦溪闻言,是抑不住地得意。
哼,这咱长姐。
可惜没亲眼看见当时的场面。
坐在秦念身边的秦洺今日一直垂头不语,丝毫不似上回秋狝时的兴奋劲。
秦念只当秦洺是见过了世面才没了那傻样。
而人群中有人突然想到什么,
“上回秋狝,听说是不是宁嫔曾让太子妃驯马啊?”
这话是从当时离御座近处的人传出来的,并未得到证实。
但之后听说宁嫔失宠过一段时间,众人也就更信了那传言几分。
“诶,你说,今日这驯马,是不是冲着上回那事来的?”
众人都看向中间皇室的坐席。
又有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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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猜测的,不只是那些看众,还有御座上的惠帝,以及此刻两手紧攥着衣衫的宁嫔。
果不其然,太子转头对惠帝凉凉地开口:
“这是新得的一匹野马,借着今日,驯一驯?”
惠帝老眼微眯,他瞬间明白了太子的意图。
今日太子,要为秦烟算上回的帐。
宁嫔全身一僵,她瞬间感觉到一股冷气从脚底至窜上天灵盖,心中发寒。
而坐于惠帝另一边的徐婕妤,倒是乐得看好戏。
徐婕妤,即前些日子在太液池冰嬉宴上跳舞的那位红衣美人。
那夜她被惠帝留在西苑之后,第二日便被带进宫,封为婕妤。
而原本最受惠帝宠爱的宁嫔,屡次针对她,给她下绊子。
之后徐婕妤便仔细调查过宁嫔,当然也就知道了宁嫔第一次失宠的原因。
呵,宁嫔竟敢让太子妃,曾经的昭仁郡主下场驯马?
连当时的徐芸都知道昭仁郡主是御前红人,这宁嫔是不是蠢。
封玉瑶对封云朝道:
“太子皇兄在为烟烟出头?”
封云朝看了封玉瑶一眼,又将视线投向秦烟。
她知道太子皇兄对秦烟很是看重,没想到连这么久的旧账都会被翻出来算一算。
封云朝再次感叹,还好颜夕早日嫁人,不然若是继续同秦烟对上,到时候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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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高位者,话不必说尽,自有底下人顺着他们的心意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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