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不该告诉你的,我这嘴。”
“啪!”的一声,似乎男人给了自己一巴掌。
“别!段将军,是我担心军中的行动,才多问了几句。我不问了,你也当从未告诉我,好吗?”
“唐婉,我对你……”
“段将军,你别说了,我们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朋友……”
安颜夕用手捂住嘴,将自己掩在一棵大树之后,她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似有些落寞地离开。
这应该是军医唐婉的营帐,而那个男人……他们是在幽会?怪不得此地没有守卫.
安颜夕轻手轻脚地回到主路,她此刻心中还在砰砰直跳,从出生到现在,二十一年间,她还没做过这么鬼祟的事。
不过,他们方才说的是什么?
有什么消息若是走漏了,会危及太子妃的安危?
危及秦烟的安危?
------
翌日一早,安颜夕去到封肃北营帐,在得知封肃北去太子殿下的大帐议事后,安颜夕向守卫说是要在封肃北这里等他。
守卫有些为难,但顾及到面前这位毕竟是世子妃,最终还是放了行。
安颜夕进入封肃北营帐后,径直去到书案,不过书案上空空如也。
安颜夕又在书架前翻找了一圈,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书架角落的一只破旧箭筒里。安颜夕从箭筒中抽出几只羊皮卷,展开一看,这些都是突厥舆图。
但每一张又似有不同,是上面的标记。
而其中一张……安颜夕的拇指微粘,是未干墨迹。
安颜夕细看这张舆图,以及其上的标记,突然她血流加快,心跳如擂鼓一般。
她想,她似乎知道秦烟在做什么了,以及为何昨晚会听说,走漏消息会危及秦烟的安危。
秦烟,这是你自寻死路!
安颜夕将这封羊皮卷迅速收入自己怀中,而后稳了稳心神,抬步出去。
------
封肃北一整晚都在思索,应该如何更好地配合太子妃的行动,若出现各种突发状况,又该如何做出反应。
今日一早,封肃北翻出突厥舆图,快速勾勒了他的构思后,将舆图放回箭筒,而后去往太子处商议。
但待封肃北回营帐时,却发现那张舆图不见了。
封肃北心头一凛,当即大步出营,问向守卫:
“今日有谁进过我的营帐?”
守卫如实禀道:
“世子,只有今早世子妃来过。”
安颜夕!
封肃北当即大步前去安颜夕营帐,却得知世子妃出发离营已一个时辰有余。
封肃北立马给随从林述交代,向太子殿下禀明情况,而他自己带了一队人,上马疾驰追安颜夕而去。
------
封肃北追上安颜夕一行时,安颜夕的车马正不疾不徐地往幽州方向而去,似乎像真是心中没鬼的样子。
封肃北将安颜夕的马车拦住,而后命下属将安颜夕的人扣下。
安颜夕掀开车帘,神色平静地看着封肃北,
“夫君是来送妾身?还是同归幽州?”
封肃北端坐马上,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安颜夕,并未出言回应。
下属打马过来向封肃北禀道: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