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过年,等咱们回家时再叫他们过去。假期这几天三倍薪水,到时候再给他们发个红包。”
季无修开了一间大床房,这次黎然不仅没有表现出异议,甚至还松了一口气。他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却盼着季无修能陪他一块睡。
不是那种“一块睡”,而是字面意义上的陪着。上次在国外遇到那件事后,他连续一个多月都不敢自己睡,这次只怕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
中午,两人在酒店里的餐厅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黎然窝在沙发上看脱口秀,季无修则坐在桌前忙在线办公。
“不是放假了吗”黎然问他。
“员工可以放假,太子妃可没有假期。”
若是从前,听季无修这么说,黎然说不定要翻白眼,但这会儿他却抿着嘴没做声,只时不时抬眼去看对方。
“不舒服”季无修问。
“没有。”
“在我面前不用逞强,想干什么直接说。”
“没想干什么,你忙你的吧。”
黎然抱着膝盖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和人的胆量天生就不一样,有人胆子大,杀人放火眼睛都不眨一下,有人胆子小,听到打雷都要做噩梦。”
“你在讽刺我”黎然问。
“我在安慰你,让你不要觉得难为情。”
“我没觉得难为情,你想笑话就笑话吧。”
黎然嘴里这么说,语气却不复先前的针锋相对,听起来蔫蔫儿的。
“一部分胆小的人在经历创伤或恐惧之后,会渴望陪伴,甚至是身体上的接触和安抚,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季无修从桌子前起身,走到黎然身边坐下, “你需要吗”
黎然脸一红,显然很不好意思承认。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渴望被人摸毛的猫,非常没出息,猫界耻辱。
“协议上有条款,安慰你也算是我应尽的义务。”
“是吗”黎然有些怀疑。
“你要看吗”季无修问。
“不……不用了。”
黎然抬了抬手,大概觉得不太合适,于是稍稍背过身去,侧身倚在了季无修身上。
这样的接触,令他心底的不安顷刻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渐渐积累的安全感。半晌后,见季无修毫无反应,他索性换了个姿势,将脑袋埋在了对方背上。
“需要拥抱吗”季无修问。
黎然没有回答,但从侧面伸手抱住了季无修的腰。
“我刚才想起了一件事。”黎然问他:“你的手机密码为什么是我的生日”
季无修一怔,眼底闪过心虚,但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坦然道:“你的手机密码不是我生日吗”
黎然:……
他在问什么自己的手机密码怎么可能会是季无修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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