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让他一次把怒火都发泄出
来。
“霆桀,我怕你憋——”
“闭嘴——!!!”
赵霆桀一嗓子直接把沈冬至吼懵了,她狠狠踢了一下车,眼睛红得跟什么似的。
倒是没哭,因为眼泪出不来。
“过来。”
赵霆桀的声音闷闷的,吓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太生气了。
小猫看了他一眼,解开安全带扒过去跨坐在他身上,睫毛颤个没完。
“告诉我,指甲怎么回事。”
沈冬至委屈的把手放在他脸前:“只被拔过一次,没事的,已经长好了。”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听她亲口说真的被拔过,赵霆桀简直快心疼死难受死。
“谁做的?”
沈冬至:“你要干嘛?”
赵霆桀冷笑:“你说我想干嘛?”
“你也要拔她指甲啊?不用,她已经死了。”
——这沈冬至倒没说谎,有这个破爱好的是个待转狱的死刑犯,女的,保姆,38岁,光头,脸上三道疤,刚开始是因为入室
抢劫进来的,后来又被查出杀了主人家的小儿子藏尸,被判死刑。
她算运气好的,去得晚,就被弄过一次,没过几天那女人就转狱了。
听她这么一说,赵霆桀心里更憋屈了,他不停的用手敲打车门,沈冬至觉得他心率得有120以上。
她乖巧提醒他:“车很贵的。”
赵霆桀怒吼:“老子有的是钱!”
她扭身子撒娇:“你不疼我~”
赵霆桀怒瞪她:“手伸过来!”
沈冬至视死如归的把手伸过去了,还把眼睛闭了起来。
——在她的设想里,以赵霆桀的愤怒程度,应该会狠狠咬她一口泄愤才对。
然而不仅没有疼痛感传来,沈冬至反而感觉被一种如水的温暖触感包裹住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赵霆桀含住了她的手指。
她手小,他一口气含住三根,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可爱圆润的手指头,滑溜溜的舌头细致的抚慰她曾经的伤口。
真心的爱护总是使人娇气,沈冬至一下就软了。
她跟他抱怨:“你不知道,好疼好疼的,当时几个人把我摁在那里,我又挣脱不了,又没刀。”
赵霆桀继续舔吻她的手指头。
他当然知道疼,十指连心,而且连的不只她的心,还有他的。
将沈冬至的每根小指头都舔了一遍,赵霆桀心里的怒火渐渐平缓,沈冬至“嫌弃”的抖了抖手。
“你是狗啊!全是你的口水。”
赵霆桀不管,他扣住沈冬至的后颈吻她,狠命的吻她,手也伸下去钻进她的内裤蹂躏她的小花。
噗嗤一声,他直接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疼……唔……赵霆桀……”
赵霆桀来回抽动手指,很快就有隐隐的水声传来,沈冬至扒着他的肩膀急促的抽吸,小嫩穴紧紧吸着他手指不放。
“沈冬至。”
沈冬至抬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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