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平静,“我说怎么这么疼。”
岑阙凑近看了看,“这是,掐痕?”
他拿出手机,神情越发担心,“要不要报警?”
祝高兴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不用,跟一个弟弟闹着玩的。”
岑阙眉头皱的更紧了,“弟弟?闹着玩?玩这么大?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祝高兴轻轻叹气,“是我的错,我玩弄了一个弟弟的感情,他来报复了,还算留了情面,没把我掐死。这茬儿就过了吧。”
事儿不能闹大,但也过不去。
祝高兴只希望能有机会送他几拳。
岑阙看他一眼,好像在看渣男一样,“那你休息会儿,我陪你去医院。”他顿了顿,“怪不得你不喜欢方厉行了,原来是有新的..”
祝高兴笑的毫无灵魂,“是啊,好几个呢,跟方厉行学的。”
又睡了两三个小时,岑阙叫醒他,去医院做了彻底的全身检查。
祸不单行,不仅有掐痕,还感冒了,身体里残余的药剂也被查出来了。
医生说,这种药是经过加工改造的麻醉剂,对身体有害,用的量还不小。他又瞅了眼祝高兴的脖子,“你这是做了双重准备?”
到底是多想不开才对自己这么狠的。医生非常好奇,大发善心想给祝高兴做下心理指导,但被婉言拒绝。
祝高兴:“谢谢医生,我真的不想死。”
他说的真情实感,恨不得把心剖出来。还好岑阙跟这个医生认识,帮他解了围。
包了药给脖子也上了药就回去歇着了。
闫庭和陆京淮闻讯跑来时,都还穿着拖鞋,手里拿着牙刷边凑热闹边刷牙。
他们的房间就在隔壁,跑得飞快,关心有点假,八卦更真些。
闫庭:“什么什么?祝高兴被人锁喉了?掐成什么样我看看。”
陆京淮:“下狠手了,肿了一圈,指印还挺分明。”
闫庭:“什么什么?不会吧?因爱生恨?祝高兴当渣男了?”他阴阳怪气,“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一边混上最佳学员一边玩弄他人感情吧。”
陆京淮开始敷面膜,“可能性不大,他这四年很少跟外界联系的,我觉得应该是进学校之前欠的情债。”
闫庭在他床边绕来绕去,“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藏挺深啊。”
祝高兴捂住眼睛,“..快闭嘴吧,听得我脑仁儿疼。”他顿了顿,问道,“在这儿住的消息除了学校知道还有谁?保密措施做一下行不行,这次出来是办正事的,不能惹麻烦。”
岑阙看向他,“你别告诉我,你是偷偷跑出来的,现在还怕那人找上门..”
祝高兴:“是这样没错。”
岑阙:“..”
闫庭拿手机对着他的脖子一边拍一边问,“透露下呗,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啊,这么辣。”
岑阙不认同地看他,“..你管这叫辣?”
陆京淮轻蔑地看他,“与你做舍友,真乃吾的耻辱。”
闫庭冷笑,“你们俩就是封建时期残余,早该清除了,连房中情趣都不懂,当一辈子处男吧。”
岑阙:“..”
陆京淮:“..”
“阿嚏!”祝高兴打了个喷嚏,鼻子囔了,鼻涕也流出来了,他拿纸擦着,更加虚弱的指了指门口,“都滚,让我再安静的睡会儿。”
岑阙拉着俩人出去了,贴心地关上门,正准备去给祝高兴买点吃的,就被闫庭一把拉了回去。
他靠着门框,一脸神秘的分析,“祝高兴是凌晨四点跑回来的是么?”
岑阙点头,“是啊。”
闫庭眯眼,“他该不会,是去强人锁男反被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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