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眠张了张嘴喉咙却干得厉害,说不出话来,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唇上已被抹上点点湿润。
他下意识抿了一口,触碰到柔软的体温,当即愣住。
“是……”
景澜指腹沾了水在他唇上辗转,见状不给他任何犹豫的机会,将手指探了进去,语气危险:“师尊不是要喝水吗?不渴了吗?”
沈应眠张着嘴无法动弹,张开也不是合上也不是。
好在景澜似乎并没打算折磨他,很快将水喂给他。
沈应眠喉咙润了不少,脖颈突然被掐住,他看不到景澜的脸,便觉他的语气也陌生了不少:“师尊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
沈应眠动了动脖子,被卡得更紧,“放……放开。”
沈应眠伸手想摘掉眼睛上的黑布,这才发现手也被什么东西桎梏着,动一下金属链子便发出声响。
“你……”
“嘘……”景澜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凉凉的,有些痒,“师尊别动,你越动,它可是会缠得越紧的。”
沈应眠仰着脖子,“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景澜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当然是把师尊绑在我身边了。我说过,师尊不能和别人双修的,可是师尊太不听话了,我只能出此下策……”
“师尊不喜欢吗?”景澜无辜地歪了下头,可惜沈应眠此时此刻根本看不到。
“景澜,南洲岛海妖肆虐,我要回去看看……”
手指再度收紧,沈应眠的话语被迫止住,凉飕飕的触感靠近,景澜的脸贴在他脸上。
“师尊在担心他吗?”
景澜说着,手中的力道却没有松,根本不给沈应眠回应的机会。
“那师尊就是不相信他,对不对?”景澜终于稍稍松了手指,逼他说出肯定的话。
沈应眠闷咳两声,艰难道:“不是担心他,只是担心百姓受妖怪所害。”
沈应眠闭了闭眼睛。
方星竹和巫白衣都在,南洲岛的海妖应该不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更何况他了解,若是天下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他的澜澜不会如眼下这般。
如此想着,沈应眠稍稍放心,也终于有余心关注别的事情,“你的头发怎么这么凉?手指也……”
景澜勾唇一笑,偏脸轻轻用唇触碰沈应眠的脸颊。
与方星竹一战阴差阳错将他体内的力量彻底激活。魔族的体温本就与常人不同。
如果沈应眠此时伸手碰他的额头,还能碰到一对坚硬的龙角。
可他在给沈应眠喂的药里掺了些药,虽对身体没有损伤,却能暂时削弱沈应眠的灵力,眼下无法感应到他身上的力量,也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师尊只能依靠他。
景澜不肯说,沈应眠便换了一个问题:“你不是去恒州了吗?为什么还会来到这里?”
沈应眠亲眼看见他喝完了那碗绿豆汤,本该万无一失的,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景澜笑了一声:“师尊想知道吗?再叫我一声澜澜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景澜的声音很近,沈应眠甚至怀疑只要他再往前一点点就能与他亲密接触。
然而沈应眠退无可退。
“嗯?不愿意吗?”景澜声音悠闲,如今他为刀俎,而沈应眠便是任他宰割的鱼肉。
在景澜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沈应眠终于出声:“澜……澜澜,告诉我。”
“嗤——”景澜嗤笑一声,握着他脖颈的手猝然撤开,“我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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