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出去练剑的午后,沈应眠喜欢午睡,睡到临近黄昏的时候才起来做饭,或在有兴致的时候去寻景澜,而后将人一起偷偷下山像寻常人一样下馆子。
景澜悄悄地靠近,在他床边停下,阴影投射在他脸上。
此时此刻的沈应眠是他原本的面貌,是景澜朝思暮念的模样。
不知梦到了什么,熟睡的沈应眠微微蹙眉。
景澜爬上床,终于将沈应眠的气息纳入怀里。
熟悉的、久违的、难耐的,想到本不该分离的这两年,景澜无法再克制难以填补的空白和占有欲。
燃点一触即发。
啃舐、舔咬。
沈应眠狠狠地在沈应眠身上的每一处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睡梦中的沈应眠轻轻蹙眉。
景澜却不肯让他醒来。
手心掌握的瞬间,景澜的兴奋感得到了狠狠的满足。
师尊落入他手里,喜怒哀乐彻底被他掌握,再也不可能逃脱。
太想了,两年了,景澜守着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过了两年,实在太想要真真正正贴近活生生的师尊了。
有体温的、有反应的。
沈应眠想醒却醒不来,只能难受地在迷茫里沉浮。
烟花到达最高处,几近绽放的瞬间却被堵住,沈应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yin。
“师尊……”景澜手上的动作停止。
堵住。
冰凉的发丝落在沈应眠脸上,他终于醒来。
眼前的一切让他惊慌失措。
他的第一反应是逃离,可是那些被景澜挑起的感觉在这一刻直冲大脑。
两年前那一次他恍惚以为是在梦中,这一次的刺激却在此时此刻让他头皮发麻。
景澜全身都是凉的,头发丝、呼吸还有……手心。
“为什么不说话?师尊可以发出声音,不是吗?”
像是为了验证一般,景澜指腹猝不及防划过被他堵住的那一处,屡试不爽地听到沈应眠的哼哼。
沈应眠喉咙梗着,脸因窒息的濒死感而涨得通红。
强烈的欲念让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看向景澜的目光里几乎闪着点点火星,只要一把火,就能彻底点燃。
身和心往相反方向互相拉扯,沈应眠死死咬着唇。
“不想要?”
“还是想要?”
景澜看着他,不急不躁地打着圈。
沈应眠的眼睛越来越红,终于在某一个临界点用尽全身地力气去推搡景澜,想让他的手松开。
可换来的确实景澜寸步不让的堵塞。
沈应眠太难受了,身体的本能几乎要战胜心理的坚持。
景澜勾唇一笑:“我说过,我会一点一点惩罚你。这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吗?”
沈应眠死死抓着他纹丝不动的手,几乎要将手指嵌入他的血肉里。
看着他这个样子,景澜只觉得周身舒畅。
“可我还是做不到对师尊这么狠心,怎么办呢?”景澜笑了一下,俯身在他面前,另只手点点红艳的唇瓣。
开闸泄洪的瞬间,沈应眠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涣散。
景澜舔了下唇瓣,“师尊还真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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