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流淌,伸手施法时才恍然想起自己现在灵力尽失。
男子目光落在沈应眠手上,怪异地笑了一声:“勾玉仙尊……原来已经失去灵力了吗?这可是个大秘密。”
沈应眠察觉到不对劲,抬眼看他时却猝然有一团黑雾袭来,刺激的雾气迷了他的眼,沈应眠连连后退,听到晦的声音。
“你在这里做什么?!”
“师尊!”沈应眠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后知后觉感觉眼睛有点疼。
景澜将沈应眠护进怀里,看到他手上红色一片,脸当即沉了下来,目光尖锐地看向一旁脸色难看的男子。
“他就是一个废物,说不了话也用不了灵力,你为什么要这般护着他?”
“哪来这么多话?”晦朝他袭去,却被堪堪躲过。
“他曾一声不吭抛弃了你,你为何还要对他这么好?为什么你眼里只有这么一个负过你的人,为什么不肯回头看看我,从你回族开始我就倾心于你,明明我们才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是……”
“胡言乱语!”
唯恐他说出更多信息来,晦直接一掌打在他腹部叫他说不出话来。
男子痛苦地嗷叫着在地上打滚,眼神还不忘恶狠狠地瞪着沈应眠,只是这些沈应眠都看不到。
看着沈应眠迟钝的模样,男子猖狂地笑了:“你不是喜欢一个废物吗?我倒要看看,一个灵力尽失,眼瞎心盲的哑巴,你还能爱他到什么时候!”
景澜终于发现沈应眠的不对劲出自何处,他伸手在师尊眼前挥了挥,沈应眠却依然呆滞地睁着眼睛。
他看不见了。
地上的男子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沈应眠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唔」的一声,男人的笑声彻底消失。
人看不到的时候安全感直线下降,沈应眠下意识揪住景澜的衣裳,往他身上靠近。
男子瞪大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被巨大的龙角刺入。
晦满身戾气,身上黑雾缭绕。
地上的男子已经现出魔的原型,面容狰狞却依然苟延残喘,他咬着牙嘶哑道:“他一直在骗你,他……”
景澜击出一掌直接洞穿了男子的身子,手上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
周遭的动静彻底消散,景澜捧着沈应眠的脸,手有些抖,“师尊,你怎么样?”
沈应眠眨了眨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
晦缩着身子站在墙角,开口时声音有些干:“主……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离开这里,我应该在外面看着的。”
景澜:“去叫楚桓来。”
那只魔恨极了沈应眠,竟将自己的魔骨磨成灰致他眼盲,狄楚桓摇了摇头,从储物囊里找出一条冰丝丝带来,“需涂药慢慢调养,这段时间不能见光。”
虽然已经将那只魔凌迟,景澜却还是有些后怕。
夜晚,景澜亲手为沈应眠上药,将丝巾系上,又在冰凉凉的丝巾上落下轻轻一吻,“师尊,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自景澜将沈应眠掳走后,各地开始出现有关妖王的传闻,首先受到伤害的便是琅峰宗的弟子。
可怕的是琅峰宗竟查不出弟子是如何受伤,妖王眼下也是不知所踪。
此后,浮云教、霓纱宫以及大大小小的门派也相继受到攻击,沈自牧所在的灵剑宗也免不了受波及。
不过有黑曜在,灵剑宗目前没有大伤亡。
今日黑曜回来将他在灵剑宗所见报告景澜,这才让他人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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