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扬扬落在街道还有他们的身上。
甘而甜的味道弥漫鼻腔,闻隐伸手接过一片花瓣,展开在他的手心。“紫罗兰庆日,那是什么?”
“好像也就是这些年流行起来的节日。”谢怀的肩膀上落了两片花瓣,他想了一下,“我小时候就有,据说是为了纪念联盟的新生。”
“那不应该叫联盟庆日吗?”闻隐说,他总觉得紫罗兰……这好像是帝国的代表色。
因为帝国皇族的眼睛是紫色,这种颜色在帝国时就广泛应用。紫罗兰在后期时更是变成了帝国的国花。
“联盟庆日也太俗了吧。”谢怀发出当代青年的吐槽,并对闻隐的审美表示震惊。
“还是紫罗兰好听。”
从街道的尽头突然出现了游行的车队,花车把街道占据,人们打开窗户,从里面探出身,挎着花篮也一齐向下挥洒。
“紫罗兰!”
“紫罗兰!”
他们齐齐唱着歌,和街上的广播相应和,眼里闪着对新生活的希望。
有一些善于歌舞的青年男女在巨大的花车上方载歌载舞,纷纷扬扬的花瓣一直在飘扬似乎没有尽头,万丈金光从云彩中洒下。不仅是扎玛特,在其他星球的这个时间,也都同样在庆贺。
“要是在主星,仪式比这里还要盛大。每个星球的仪式都不太一样……”谢怀给闻隐解说,“有一个星球盛产美人鱼,它们在紫罗兰庆日那天会把最美的人鱼在花车上游览。”
“哥哥,你要花吗?”有一个小女孩扯住闻隐的衣角。
她长得很可爱,大约六七岁的样子,扎着两个小揪,脸上有些营养不良的蜡黄,穿着破了一角的裙子。眼睛却大而明亮,像澄澈的江。
闻隐:“有什么样的花?”
“有紫罗兰,还有其他的花,哥哥喜欢哪个?”她把手里的花篮举起来,给闻隐和谢怀看。
“每一个妈妈都养的很好。”她骄傲地道,“我们家的花是这条街最好看的。”
每一朵花浸足了营养盛开着,枝叶修剪细致,能看出来小女孩没有说谎。
“那你妈妈呢?”谢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丝有些营养不良的枯黄,他放轻了声音。
“妈妈……”小女孩的眼神迷茫了一下,她怯生生道,“爸爸说妈妈去找工作了,等幽幽把这些花卖完,妈妈就能回来了。”
“你叫幽幽。”闻隐笑了一下,他说,“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给哥哥拿两束紫罗兰。”谢怀拿出通讯仪给幽幽转钱。
联盟时期通讯仪是普及性的东西,里面不仅存储着资金,还有个人的身份信息。
幽幽很高兴地把两朵花给他们包好,塞给谢怀后道,“谢谢哥哥!”
她雀跃地挎着花篮向远处跑去,追着巡游的花车,她今天多卖几朵花,多赚点钱,妈妈就可以回来了,不用在外面找工作养幽幽。
有一朵嫩黄的小花飘到她的头顶,像给她戴了一个小花发卡,幽幽的裙角在飘扬,她消失在街角。
谢怀叹了口气,把刚才买下的紫罗兰递给闻隐,“这些事在扎玛特很常见。每天都有人死去,有人失踪,然后更多的人源源不断地流入这里。”
扎玛特有一个更有名的名字,“犯罪之都。”居高不下的犯罪率让每一任执政官都为之头疼。
在扎玛特有一个流传已久的笑话:一块砖砸下去,砸中十个人。一个好人,三个星盗,四个逃犯。
“还有两个呢?”闻隐饶有兴趣。
“还有两个要你的命。”谢怀说着这个冷笑话,他忍不住又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搞笑。”
闻隐:……
他短暂迷茫了一下,不知道搞笑在哪里。然后附和谢怀,“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怀:“很搞笑是不是?”
“是。”闻隐,“哈哈哈哈哈。”
虽然他想了半天还是没明白笑点在哪里,但是不妨碍他和谢怀一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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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被护卫队的人挪到了港口,他们去领飞船的时候谢怀不得不把那一连串昂贵的账单支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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