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隐有心想要听取更多的消息,但远处那桌的客人没有什么动静了,比他们离开的还要早一些。
知道消息的那个客人很恐惧,走路匆匆,看起来像是信了五分。
赛安·斯贝斯的行动路线在星网上一查都可以查到,距离新任执政官的产生仅还有一年时间,无数新闻媒体时刻盯着这个热门人选。
关于他准备前往扎玛特的消息,支持者称他看见了边缘星的苦难并准备做一些有力的措施。
而反对者称这就是假惺惺,扎玛特的问题存在多少年了,竞选执政官的时候开始装模作样,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打的什么算盘大家都清楚。
反对派和支持派在星网上吵的十分火热,两边谁也不让谁。
另一位执政官竞选人王冕的表现比赛安·斯贝斯低调很多,星网上几乎没有多少他的新闻传出,仅有的照片也是王冕阁下又出席了什么活动,又参加了什么演习……因此支持率比赛安略低。
闻隐在星网上见过他们二人的照片,赛安·斯贝斯看起来儒雅随和,身上没有什么架子,大概七十岁的样子(寿命一百五十岁)。王冕比他年轻一些,也更硬朗英俊,冷厉的鹰眼让人不敢直视。
暂且把底特星人和赛安·斯贝斯的事情抛之脑后,至少现在,闻隐淡淡地想,这件事在赛安来之前,他没有什么可以插手的可能。
至于赛安·斯贝斯到来后……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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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在扎玛特有一个租住的小房子,位于主城区三十二号街的四十二层,他来到扎玛特的时候付了一大笔让房东喜笑颜开的星币,顺利把这套房子租下来了。
不过他很久没来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钥匙插在锁孔轻轻转动,通过了生物识别后,谢怀皱了皱眉,“可能有点脏。”
“没事。”闻隐对此倒早有心理准备,他的手轻轻压在门把手上,把这扇门打开。
阳光夹杂灰尘扑面而来,谢怀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
他走的匆忙,房间里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收,谁知道会那么长时间才回来。
客厅除了长久没有人打扫留下些许灰尘,其他地方比设想中的强不少。
闻隐从入门的玄关往内观察,很多物品的摆放都符合谢怀的习惯。餐桌上有两束枯萎的花插在花瓶中,桌面有几片散落的叶子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主人的大衣搭在衣架上,似乎随时就会推门回来一样。
客厅的沙发上散落了很多的抱枕,不过谢怀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光顾沙发。
沙发前平铺了一块地毯,有很大的一个抱枕垫在上面,抱枕上印着的肚皮猫圆滚滚露出自己的肚皮,柔软又舒适。
窗户大开,往里面吹进冷风,窗帘随风飘起,阳光照进客厅。
谢怀喃喃道:“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把窗户给关了的。”
他脸色突然一变,快步朝书房走去。
果不其然,放在书桌上的一些贵重物品没了。
闻隐站在书房门口,他问道:“丢了什么东西?”
“星脑,几个通讯仪,还有一些现金。”谢怀在书桌上翻找了一下,除此之外没丢什么东西。他抿着唇,“这可是四十二层。”
要是二层十二层,或许谢怀还能理解一下。
闻隐指了指书房和客厅大开的窗户,意思很明显,从这里进来的。
“费了那么大的劲,就为了从我家偷东西?”谢怀不能理解。
他突然想起自己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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