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师的自控能力再怎么好,也架不住秦老师这种撩法。本来说好回来跨年,可柏知望失控地把人架到墙上,折腾到快十二点还没完事。
秦舟浑身都快散架,一个劲说不要了。刚刚瞎撩的人是他,现在哼唧唧求饶的又是他。柏知望哪饶得了他,从沙发换到浴缸,最后他累得意识都有点模糊了才洗上澡。
刚没做保护措施,清理花了不少时间,秦舟在浴室里都快睡着了。不过性也是醒酒的好办法,第三次结束后酒基本醒了,就是人太累了有些难伺候。
秦舟跟大爷似的趴在枕头上玩手机,柏知望洗毛巾给他擦脸,他还皱眉不让碰,是真累得厉害。
“我发现了,人真的要服老。”秦舟叹口气说,“不像以前年轻能胡闹,该节制还是得节制。”
还倒打一耙上了,柏知望冤死,哪有这么翻脸不认人的。
冤归冤,柏知望还要乖乖把人捞怀里哄,准备关灯,“睡不睡?”
“等会,我先发个消息。”秦舟揉着腰,手机屏幕还亮着。
“现在?”柏知望的醋劲倒也不至于随时点着,说这些只是在开玩笑,“行,新年第一天,就给别的男人发消息是吧。”
秦舟“啧”他,哑着嗓子解释:“什么呀,是个咨询公司,我得跟那边说声咱俩和好了。”
话音刚落,床头柜上就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秦舟好奇地偏头,看看自己刚发出去的消息,再看看抽屉,“怎么?新年第一天,也有野男人给你发消息?”
“……”柏知望满头黑线,“或许你最好换个称呼。”
两个人又闹着抢了一阵子手机,可秦舟一动就酸,干脆趴柏知望身上。抱都抱了,干脆亲一口吧。
柏知望收到吻的贿赂才乖乖把手机递给秦舟。密码还是全拼的“船”字,秦舟解开锁,点进聊天框,惊讶地发现“野男人”竟是他自己。
“什么情况!?”秦舟大吃一惊,连嗓子疼都顾不上。
看着柏知望那好整以暇的样,秦舟慢慢把很多事都串成一条线。
比如那个盆栽头像,取景地大概是科研院的边门。
比如每次对方的作息都跟柏知望过分相似。
比如他总能觉得对话莫名有熟悉感。
一想到自己那些没羞没臊的剖白其实是在跟当事人吐露,秦舟脸红得没眼看,气得想踹人一脚。
可是腿又软得没力气,刚做完就翻脸属实有点无情,他只好软着语气问:“到底怎么回事?”
柏知望装可怜:“你这么压着我没法说话。”
秦舟眼珠子转了转,正打算下去,结果被柏知望一个翻身压回怀里。
秦舟躺着哼道:“你最好是有个合理的理由。”
柏知望指着手机,解释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预约过几次心理咨询?”
秦舟说:“记得啊,不过你那段时间太忙了,咱们时间对不上,预约老是过期。”
“嗯,所以后来我自个儿去了一趟。”柏知望耸耸肩,“虽然分都分了,我一个人去也于事无补,但那边还是跟我聊了挺久。他们担心咱总不交底儿,这槛总迈不过去,所以给我支了这么个招,也想推你一把。
“本来我没抱什么希望,只想听听看你的心里话,试试能不能弥补,没想到……”柏知望没憋住笑,“还挺好玩儿的。”
秦舟吹胡子瞪眼地说:“是,能不好玩吗,跟逗傻子似的——他们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到底有没有资格证?”
柏知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秦舟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把自己给骂了,“呸呸”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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