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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倒是试图骗他出来,然而每次徐畅离开,都会有嵇家的司机,保镖随行。白二的人跟踪潜伏许久,硬是没有发现一次徐畅会甩开他们独自行动。甚至诸如逛街,见朋友这种按理来说会自带破绽的行程,和徐畅在一起的人也非富即贵,当着他们的面绑架是完全不可行的。
一个月过去了,白二作为一条疯狗,耐心已经罄尽。
正在此时,他雇佣来的小混混发现了一件事,尹沅的生日要到了,他们午夜会去一个夜店庆祝,而这个夜店,正是尹沅的另一个表哥开的,正好,这个人也是白羽鱼塘里的一条鱼。
白二当然不会认为弟弟是海王绿茶,只是认为对方是条恶心的粘着弟弟的鼻涕虫,于是以白羽的名义悄无声息地进去了,带着乙醚,麻绳,口服的迷药。他进去之后发现有人在兜售一种新型毒 药,立刻想起最近听人提起的一桩秘闻。
说是这种新型的毒 药成瘾极快,根本无法戒除,一旦染上,一辈子就毁了,会直接作用于中枢神经,最后会把人变成傻子,彻底失去自制能力。
白二心中一动,买了两三粒胶囊,坐在事先开好的包厢里静静等候。
他其实还是有点办事能力的,知道在无人监管的夜店里兴奋的情况下,一个人会更容易失去自制力和警惕心,尤其这里的主人和尹沅沾亲带故,和嵇家也是姻亲,徐畅觉得这里很安全,就很难想得到会发生意外。
他耐心地等到凌晨,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尹沅和朋友们来到了这里,白二收到了消息确认徐畅也来了之后,便发信息给一个被自己要挟收买了的女学生,让她去骗徐畅过来。
片刻后,包厢门被敲响了。
夜店外面喧闹非常,说话都要大喊大叫,包厢里却很安静,敲门声按理来说会被淹没在包厢外的喧哗中,但偏偏白二精神高度集中,就是听见了那不紧不慢的三声响。
随后还不等他站起身去开门,厚重的金色华丽大门就被推开了。一个高大,冷酷,如同暗夜噩梦的身影站在门口,看了看里头只有一个人的陷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和三粒胶囊,忍不住挑了挑眉。
嵇沄说:“能想到这种办法终结自己的一生,算你聪明。”
白二就像是察觉到巨大威胁的流浪狗,炸毛夹腿,尾巴垂下,色厉内荏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嵇沄向前一步,关上了门,他的影子似乎摇晃了一下,然后便成百上千倍地膨胀了开来。
片刻后,嵇沄松开了手,恢复原状,掏出手机,拨了三个数,在接通后心平气和,十分礼貌地道:“你好,我要报警,滨海路110号这里有人贩卖致幻剂和毒品,还有人绑架未遂,吸毒,试图强迫他人吸毒……对,好,谢谢。”
白二再也没能回去,之后他的人际关系被筛查了不止一遍两遍,就连病床上察觉到大片浓郁阴云逐渐笼罩过来的白羽也未能幸免,做了几回笔录。
徐畅则是一无所知,虽然也被警察询问过几次,尤其是尹沅生日那天他的所有经历,直到警方通报和新闻出现在眼前。
“滨海路110号经群众举报,捣毁毒窝会所一座,破获数十起大案。”
“白某丧心病狂,据受害者证词,白某不仅试图绑架自己,甚至在吞服毒 品产生幻觉之后试图强迫自己尝试这种危害极大的新型毒 品……”
徐畅沉默了许久:“这个白某,就是白二?”
嵇沄没否定,但也没有过多地解释。使用了道具和金手指的过程,也确实难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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