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正是不想为了任景年舍身取义,更不想成为什么朱砂痣,哪怕现在任景年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说自己错了,原来姜酒不拜金不爱钱,是真的爱我,姜酒也只会对着他的脸来一脚。
这个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可取之处,除了长得稍微漂亮点根本什么也不是。有钱很了不起吗?有钱就能无底线地利用欺辱别人,就能买下一条命吗?
因为救命之恩而后知后觉的爱就是狗屁,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最后还不是快乐地忘记了所谓的白月光,和所谓的“我亏欠他”的前妻吗?这种恶心的爱有什么值得尊重的?
姜酒怕自己再不搬出来,就会吐到任景年脸上。
好在现在的他在任景年眼里就是个目光短浅只爱钱态度恶劣,暂时无法甩脱的招牌,谈分居不算很难。姜酒只需要好几天都早早下班回家,纠缠他献殷勤。
任景年被恶心得够呛,根本不接姜酒拿上来的鸡汤,冷酷无情:“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酒站在他对面,低头,局促,脸上甚至浮现一抹红晕,遮遮掩掩:“我只是关心你,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任景年当然不领情:“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拿走。”
他冷漠的态度刺伤了姜酒,但姜酒确实很倔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了看被拒绝的鸡汤,又看向任景年,一双眼潋滟生辉,好像要流泪一样:“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我……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你一点点都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还会和我结婚呢?景年,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连个陌生人也不如地生活在同一个地方吗?”
这番真情剖白,姜酒用足了功力,唱念做打,动人心弦。但当然,换来的只有任景年的冷漠嗤笑:“你不配。”
姜酒面白如纸,不断摇头:“那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我结婚?就是为了羞辱我,拒绝我,让我生不如死地守活寡吗?”
意识到他似乎是想和自己上床,坐实了婚姻的事实,任景年只感觉到恶心,上下扫视了一眼姜酒,他最近服饰风格彻底变了个样,又温柔又耀眼,还带点俏皮的小性感,似乎做了许多努力的讲究,任景年还是看不上他。
其实任景年都已经开始考虑离婚,目前唯一的障碍不过是闪婚闪离过于儿戏,对他的个人形象不好,而他也确实没有迫切离婚的愿望,更没有人可以取缔他,姜酒如果不给他添麻烦,没有存在感,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以说,姜酒越是努力,他只会越讨厌姜酒。
为了让姜酒打消妄想,任景年的回答十分恶毒:“因为我需要结婚,我不想相亲,不想被父母强迫,我以为你是个听话懂事的小玩意儿,所以拿你占个位置而已。我早就爱上了一个人,而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我永远不可能把你当做我的妻子。你不是,永远都不是。”
姜酒惨白着脸,嘴唇哆嗦:“他是谁?”
任景年一脸“你脸听到他的名字都不配”的表情:“我劝你不要再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好好做你的任太太,将来离婚的时候我或许还能手下留情,多给你一点分手费,否则你就给我净身出户,滚出去吧。”
两人结婚是签了婚前协议的,姜酒离婚得到的分手费确实不会很多,任景年也确实做得到让他净身出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