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某种暗号,因为他总是表里不一的。人前是善解人意有点小毛病但完全符合众人眼中温柔人妻设定的姜助理,人后则是不讲道理霸道蛮横热辣鲜艳小猫咪。这种前提下他越是表现得专业,冷淡,面无表情,越是容易招来一场风暴,打得他瑟瑟发抖,重新变成缩在男人怀里取暖的小猫咪。
至少衣冠禽兽嵇沄就很兴奋,锁上了门,转身就把他抱上了办公桌,怜爱地亲亲他的脸,又充满兴趣地逗弄他:“生气了?玩弄我的人是你,你为什么要生气?”
姜酒板着脸,冷淡非常,躲避他的吻和揉弄:“请不要这样,嵇总,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是我的上司,这样不合适……”
神啊,他其实真的是想摆脸色的,可是剧情就是这样急转直下,飙到了一个他没有预料到的走向。被抱进休息室的时候,姜酒真的有点慌了:“不行!你放开我!现在还是白天,这层楼到处都是人精,他们会发现的!你这样我以后怎么……”
嵇沄干脆利落地接话:“以后怎么装无辜,装纯洁,装甜甜的人妻?”
他冷笑一声,一把撕开姜酒光滑柔软的丝绸衬衫,扣子崩开,掉了一地。姜酒莫名觉得冷,缩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好像玩得过头,嵇沄真的嫉妒起来了。他微微颤抖,又很不理智地兴奋起来,面上咬牙切齿,奋力抓住自己被撕开的前襟,声音慌乱而柔软:“我结婚了!你忘了吗?要是被我老公知道,那我该怎么做人?嵇沄,你自己都说了只是玩玩而已,你忘了你答应过什么吗?你不会破坏我的婚姻,你知道我不会离婚的!我爱……啊!”
嵇沄用力把他扔在了床上,姜酒被柔软的大床弹了两下,倒是没有受伤,只是更加狼狈,也忘了刚才在说什么。但他还记得他的人设,翻过身慌乱地往床头爬,又被嵇沄抓住脚踝拉回去,把他困在小小一方天地里。
衣冠禽兽端详着自己等候多时的美味,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会破坏你的婚姻,但我会给你更好的。别说爱他了,爱我,嫁给我,好吗?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我更适合你,更爱你的男人。好不好,酒酒?”
姜酒张口结舌,似乎被恐吓般很快涌出眼泪,双眼更加晶莹剔透,他抖得厉害,却用力摇头,眼泪如飞散的珍珠般掉出来:“不……不行,我……不行!放开我,我要走了,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你了,我恨你!我恨你!我不会爱你的!”
于是他如愿以偿,得到了一场刺激,漫长的,暴风雨。
嵇沄似乎被他刺激坏了,狠狠地咬他,折磨他,姜酒哭喊不止,说着一些支离破碎的话,却忍不住融化,沦陷,变成一条春天的河流,洪水泛滥,冰块碎裂,波浪滔滔,成了一场桃花汛。
姜酒哭得很厉害,好不容易平复,身心满足,但还是狠狠打了竟然强迫自己的男人一巴掌:“我恨你!你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嵇沄正在抽事后烟,烟雾袅袅中崖岸高峻,又萧萧肃肃,秀致非常,姜酒这一巴掌来得又快又软绵绵,他偏了偏脸,倒也不生气,反而十分餍足,容忍地顺着他问:“你是谁?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的,是我最爱的酒酒就好了,不是吗?”
姜酒颤抖着手穿衣服,张皇失措,显然是逃跑的前奏,恶狠狠地骂他:“无耻!禽兽!我……我是任景年的妻子!知道吗,我是你外甥的妻子,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畜生!你……你们两个都是无耻的变态,为什么我总是在你们一家人身上受尽折磨!你知不知道,任景年根本就不爱我,他爱的是你!他的心上人是你!为了你,他根本不把我当人!我恨死你了,我要报复他,报复你,报复你们所有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接近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真话!我讨厌你!”
他勉强穿好了衣服,夺门而出,那副黑框眼镜还放在床头。
嵇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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