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做攻真的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吧,基本是美人攻界的纳兰性德(每日羞辱纳兰性德1/1),就是失去一个才顿悟啊原来我爱他。他就喜欢那种追不上或者已经失去的人,当然命定真爱是唯一一个能活到和他终于相爱的人。
第165章 不安于室的人妻,12
任景年怎么也无法在姜酒担忧恐惧,随之又似乎想起什么变得瑟缩,最终还是关心地看着自己的时候说出什么。他甚至连谴责对方的水性杨花都不能,用尽全力,只干巴巴地想出两句质问:“你们两个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酒掩面抽泣,似乎无言以对,嵇沄却从抓着姜酒的手腕变成了把手伸进姜酒腰侧的镂空里,当着任景年的面用手指反复地刮蹭姜酒清瘦可爱的小腹肌肉。姜酒哽咽着低声哀求:“别……至少不要在他面前,你答应过我,会放过他的,你还要怎么样……”
这幅画面实在是太经典,以至于任景年的大脑不受控制地给他脑补出了全部的没有分级的情节。他简直要犯心脏病,颤巍巍地抬起手来,却不知道想指责哪个:“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舅舅,你到底是不是因为他才针对我们任家?舅舅……你该不会是……”
他好像有点死机了,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幕,更无法理解嵇沄专注地把手伸进毛衣洞里去摸姜酒,对自己则看都懒得看一眼到底意味着什么,只反反复复问相同的几句话。
姜酒似乎再也无法承受,转身挣脱了嵇沄的手,那个镂空处被扯开一瞬间,露出洁白的肌肤和紧实的腰侧肌肉,姜酒落荒而逃。
嵇沄则终于看向任景年,对他露出残忍的微笑:“啊,我忘了,你还是酒酒的丈夫。早点和他离婚,我还能放你一马,否则的话……就凭你也配拥有他?”
任景年浑身颤抖,只觉得匪夷所思,轻声质问:“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哈哈哈哈,你知道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哦对了,他爱的是我,嫁给我是他自愿求来的,要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和他上床,他根本不会离家出走,也就根本不会落到你手里,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会为了他做出这种事?你疯了吗?甚至为了你姐姐,那个早就该死的死女人,疯婆娘,你都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
过多的冲击还是让他的理智彻底崩坏了,任景年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任凭疯狂让自己说出任何可能伤害到嵇沄的话。
然后嵇沄就沉下脸露出极其可怕的眼神,上前几步,狠狠地一拳打歪了他的下巴。任景年本就不擅长暴力冲突,又心神失守,当场就被打翻在地,痛叫出声,模样极其狼狈。
嵇沄居高临下,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追向姜酒离去的方向,只留下一句冷酷的评价:“你根本不值得他为你牺牲,求情。”
任景年如坠冰窟,甚至都忘了站起来,反而放弃挣扎,躺平后眼前一片模糊,心脏直直下坠。
方才那场面其实已经说明了姜酒是被强迫和欺骗的,嵇沄拿自己的安危来欺骗他,是吗?而姜酒以为,只要自己愿意……婚内出轨,就可以保护自己,从嵇沄的雷霆攻势之下?
想象着姜酒的绝望,回忆起嵇沄的绝情和冷酷,他们在自己面前是如何亲密,姜酒是如何哭着跑开,任景年忽然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悔。他以手掩面,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把真正爱自己的人彻底推开,一直爱着一个冷酷的,残忍的,谎话连篇,对自己痛下杀手的……仇人。
天啊……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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