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别的反应,只是抬起双手环在了他的脖子上:“好,好吧……”
花园里能听见宴会厅中管弦乐队演奏的舞曲,正是嵇沄最先学会的圆舞曲。他没有遵循沈酒教授的舞步,只是简单地抱着醉得昏昏沉沉的沈酒,缓慢随意地伴着音乐旋转,摇晃。
与其说这是跳舞,不如说是某种前奏。
沈酒很配合,绵软地趴在他怀里不起来,虽然始终没有醉得睡过去,但看起来也没多少自制力,或许是久违的拥抱让他放松了内心的克制,时不时就抽泣一声,又委屈又可怜,抱着嵇沄的脖颈,依恋又缠绵。酒香伴着他身上挥之不去的玫瑰味,让嵇沄心跳如擂鼓,恨不得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乐队已经开始演奏第二支曲子,沈酒忽然惊醒,好像清明了几分,立刻抬起头,推了推嵇沄:“去,去吧,你要好好过节,现在已经是第二支曲子了……”
他看起来说话倒是有条理一些,但显然还是醉醺醺的,别说嵇沄根本对丰收舞会上的邂逅,热闹没有兴趣,就算是更大的诱惑,哪怕是帝都军校的录取通知书和一个醉醺醺的沈酒放在一起,他也会选择留在沈酒身边。
但沈酒坚持,一直推他,说实话那模样挺可爱的,甚至还有点好笑,像只持之以恒不愿意和人亲近的猫猫。嵇沄被推得心猿意马,干脆一把抓住沈酒的手,答应了他:“好吧。但是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怎么办呢?”
虽然醉了,但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是有的:“你顺便叫人来接我,叫我哥哥……”
这很合理,嵇沄答应了,又扶着他坐下,告别,转身离去,然后又从灌木丛后再转回来。
只是安静了一会,沈酒血液里的酒精浓度就已经达到峰值,嵇沄走近的脚步声让他微微蹙眉,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始终做不到。
然后,他就被扶了起来,被搂进一个怀抱,挡住了夜风。陌生的气息让沈酒有些不安,试图挣脱,然后就被抓住了手,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的清凉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好,需要帮助吗?”
沈酒挣扎的动作一顿,嵇沄又道:“你看起来很难过,今天是丰收舞会,每个人都应该很开心才对,发生了什么呢?”
变声又改变了自己的气味,保证沈酒只要看不见就认不出自己后,他有恃无恐,明里暗里都在提醒沈酒安德烈种种恶心人的行为,顺手把沈酒按在自己胸前,避免他醉眼朦胧也发现偶遇的可以拿来利用出气的对象居然是自己。
这本来就是他的计划,只是没有想到安德烈这么恶心人,沈酒一到宴会就被气坏,喝醉。其实这也是方便了嵇沄实施自己窃玉偷香的计划,但他并不觉得庆幸,只是更厌恶安德烈了。
现在他故作不知内涵了一顿安德烈,就见沈酒果然慢慢变得柔顺,深吸一口气之后,故作无意上下摸了摸他的身体,然后问:“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嵇沄顺手抽掉自己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对不起,现在不行。”
沈酒一颤,就要逃跑,可是他喝醉了浑身发软,理智上反应过来就已经迟了,身体也根本无法抵抗,才决定要跑,就被抓住按在花墙深处强吻。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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