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似乎又要开口,嵇沄却不想听了,冷冷打断:“赵夫人,你要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请你离开吧。现在我每天只能有半个小时的见客时间,这是为了让亲友探视,而不是为了让别人给我添堵。如果你没有别的话好说,请你以后也别来了,免得耽误我和别人联络感情。”
赵夫人再没想到儿子只是在游戏里困了七个月,居然变成了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胸脯起伏了几下,脸色变得恼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你的亲人,还是我不是来探视你的?要不是为了关心你,你以为我来是干什么的?我是你亲妈,难道我还能害你吗?”
这些话过于耳熟,赫连酒已经听得不耐烦,面色刚开始扭曲,就听见嵇沄冷冷淡淡都堵了回去:“您这话真有意思,既然是来探视我的,进门到现在也没听见您问一句我好不好,感觉如何,这七个月是怎么过的,现在恢复没有,原来这就是亲妈的探视吗?”
赫连酒少见他打嘴炮,现在发现他气人起来也是颇有水平,刚才那点恼火就烟消云散了,察觉到嵇沄要把自己搂过去也没做反抗,倒在嵇沄怀里后甚至笑了两声:“干什么呀?你真是的……”
嵇沄真没有把赵夫人放在心上,怼她两句不过是为原主出口气罢了,现在把赫连酒抱在怀里,两人一副暧昧的情态,心情自然更好,当着赵夫人的面就暧昧地摸了摸赫连酒的脸:“给我抱抱怎么了?我受了伤,难道还不能到喜欢我的人怀里求个安慰?”
这哪儿像是求安慰?根本就是故意刺激他无辜的老母亲。
赵夫人气得够呛:“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当着外人的面你这么对我,你、你……我都看见你脸色挺好了,还问什么?我是你妈,有必要这么客气吗?你是多恨我,非要把我的脸往地上踩?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俩的事的,你们两个还不给我分开!分开!”
她不仅说话,似乎还想上手扒拉,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见嵇沄抬起头露出一副无辜且诧异的表情:“您不是看不见他吗?怎么现在又看见了呢?”
赵夫人这次真被气狠了,差点翻白眼,怒气冲冲一甩手就出门而去了。嵇沄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看向赫连酒:“我这边奇葩亲人都快出场齐了,你那边也快了吧?”
赫连酒在他怀里调整着姿势,试图躺得更舒服放松,闻言有点好奇:“你爸不是还没来过吗?我这边……反正我肯定是没有工作,应酬重要的,他们也不乐意见我,可能根本就不会出现呢?”
嵇沄只是好奇,心态放得很平,先回答赫连酒的问题:“我爸很放心我妈,这种事一直都是交给她。他们两个……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中老年言情频道吧,孩子根本不重要的,两人之间的恨海情天才重要。”
要不然一个智商正常的中老年男人,会不在乎九千顷地就两根苗的儿子吗?
赫连酒深觉开了眼界,搂着他的脖颈若有所思地点头,很快又把这事抛到了脑后,转而专心地望着嵇沄:“今天的探视时间已经过去了,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咱们要不要那个那个?”
都已经是不知道几辈子的老来伴了,这种事根本不需要害羞,但还是很愉快的,两人一拍即合,心情极好地搂搂抱抱去洗鸳鸯浴,丝毫不介意政府可能的窃听与监控后的工作人员会怎么看。
反正看到就看到,听到就听到,表里如一,无事不可言,他们俩反正是很坦荡的。再说,两人都不相信自己在政府部门里现在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向来都是该做什么做什么的,比如捏柯基屁屁,比如和柯基亲亲。
两个被家庭抛弃的可怜人互相取暖,多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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