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的男人在不应期都会比较好说话,心情愉悦又平静,不用哄都能变成小白兔。可过去这一年多的经验告诉祁尧,唐一臣的不应期是个意外,他会比平时暴躁很多,总是不耐烦地冷着脸,凶巴巴的。
更何况自己今天确实做得过分了,最后唐一臣趴在床上,哭到全身都在抖,祁尧射在里面的时候,他甚至哭出了声。之后祁尧缓了一会儿,把人翻过来想跟他接吻,好好哄一哄,唐一臣都只是哭着摇头,一直在躲,嘴里反复嘟囔着“fuck you”。
怪可爱的,难得听到唐先生骂人,祁尧回想起那个画面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唐一臣听到声音缓缓扭过头来,皱着眉瞪他。
只看眼神,几乎要比在南非的那晚还凶,可他嘴唇被祁尧咬得肿了起来,眼圈也红通通的,哪有什么威慑力。夹烟的手还在抖呢,也不怕烫着自己,祁律狗腿子地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把唐一臣搂进怀里,接过他手中的烟,殷切地递到了唐一臣嘴边。
祁尧是很讨厌烟味的人,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像他一样,在唐一臣抽烟时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戒了吧唐先生,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还不喜欢后入,更不喜欢关灯,不喜欢伦敦的天气,多半也不喜欢像自己这样敏感又情绪化的人。
又要下雨了,云层很厚,唐一臣抬起头,既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这样的夜空实在是和浪漫不沾边,他这个人也是,不管是炮友还是朋友,其实一直以来都是祁尧在迁就他。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唐一臣就着祁尧的手抽了口烟,听起来却没有祁尧预想中的那么生气。
“要在你家多住一天了,我周一再走,直接去A市。”
祁尧说起A市时语气轻松了些,他在唐一臣颈侧留下一个很轻的吻,开玩笑地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唐一臣眯起眼睛,看向远处多云而阴沉的夜空。
此时此刻,说起这件事似乎格外可笑又不合时宜。唐一臣脑海中闪过一些荒谬的画面,他们两个现在这样,若是在家里被爷爷看到了,会发生什么呢?
“旅途愉快,工作顺利,”唐一臣没有回头,也不想解释,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替我多吃点好吃的。”
第4章
距离那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唐一臣偶尔还是会想起周一早上祁尧给他发的微信。
彼时唐一臣已经从机场回到办公室,他每周一早上九点半有例会,当时正在做最后的会前准备,看几个小时前亚洲区的收盘结算,跟助理确认本周的工作安排。
算时间,祁尧刚刚登机,距离起飞还有一会儿,就在唐一臣即将走出办公室时,他突然收到了一张来自祁尧的奇怪照片,虚焦了,黑乎乎的背景里只能看到几处模糊的彩色光点。
唐一臣以为是他不小心点错什么,随手回了个“?”就赶去开会了。
等他忙完再看微信时已经是中午,紧接着唐一臣的问号,祁尧解释说,他正在手机里找去年看展时拍过的照片。又过了几分钟,他发来另一张照片,这下能看出跟唐一臣看过的是同一个展,同一组灯,只是祁尧站的位置恰巧能拍下光点投在墙上,影子以不同的角度交织在一起的画面。下一条消息是在十分钟后,内容是“外面难得出了太阳,为了防止季节性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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