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使用“过目不忘”这个技能，他所能记住的东西是有限的，大概也就一书页左右。
“……”
系统解释道，“不是的，这些技能其实是可以升级的，你现在只是初级，所以有限制。但当你每升一级，你所能记住的东西也就更多，比如说拉丁文，你后面可以完整不漏地记住两页，三页，还有‘心有灵犀一点通’，你升级过后，对于被使用对象的距离要求就会拉长，十厘米，二十厘米，三十厘米这样增长……”
“哦，那要怎样才能升级？”
“一个支线任务奖励，就可以兑换一次升级，童叟无欺，有价无市，价格绝对公……”
祝乌还算心平气和地打断说起支线任务就像嗑。药了的系统：“请麻溜地消失，谢谢。”
靠系统不如靠自己，这是祝乌坚信的信条。
两天后，凌宣回到了学校。
他这几天一直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所以请了几天假，然后又有爆料说他没有兼顾学业，这才准备来学校走个过场。
祝乌知道这个消息，是因为他正走在上课的路上，身边有人突然拔高了音量在议论。
很巧，那节公开课也是祝乌要去听的。
因为讲课的学者在学术界颇有名气，所以不少学生都提前去了，又因为这个消息的爆料，所以一路走来，居然都没什么人。
大概，都去公开课教室堵着了。
祝乌经过花坛时，听见了很细微的声音。
他并不是很想听，但凌宣的声音刺耳又有辨识度。
低柔地，向对面的人在诉说着这段时间的遭遇，似乎还有酸着鼻子啜泣的声响。
然而，回应他的那道声音却十分地冷漠，优雅中还夹杂着不耐烦。
祝乌的脚步放慢了一瞬，偏头看过去时，正好对上一张英俊又克制的脸孔。
后者的视线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又抿了抿唇，很快地转过脸去。
“……”
从那天看完球赛之后，祝乌偶尔也会在路上碰见苟兰阴，但对方见了他，别说跟前几天一样跟他说话，甚至连个招呼都不跟他打。
不过有一点，他的目光总是会像现在这样瞥过祝乌一眼，再迅速收回。
祝乌也移开视线，他向来不去过多揣测苟兰阴的想法。
脚步重新加快，直到快要走出花坛的边缘，听到淡淡的一句：“等等……”
祝乌：“……”
几乎他刚停下脚步没过几秒，另一道身影仗着腿长，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速度之快，有种逃难的急迫感。
但令人惊叹的是，他单手插兜的动作依然优雅，衣摆划起的角度依然不显得惊慌，连棒球帽下压着的一小撮短发都没有乱。
除了，唇角微抿，透露出的丝丝不悦。
凌宣叫了他一声，但苟兰阴没理，继续往前走。
祝乌看了凌宣一眼，后者原本有些恼怒，但对上他的目光后，又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懒得再理他，祝乌重新走向教学楼。
因为有些好奇，在走到苟兰阴身边后，祝乌还是轻声问了一句。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总觉得苟兰阴的表情跟之前面对凌宣时的不一样，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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