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祝乌留在路番一的别墅里却没有任何逃跑动作的原因。
但杜父老奸巨猾,并没有完全信任路番一,他在路番一的保镖当中也安插了眼线,正是察觉到这点,祝乌也只是吃了路番一试吃过的没问题的食物。
原本,他就相当于在路番一的别墅里借住几天。
但杜父还是找到了机会把他带走。
为了加速计划的进度,祝乌没有反抗,但路番一不知道他的底牌,所以找了过来,被祝乌拒绝后,猜到祝乌有自己的想法,不动声色地先离开。
“但是有一点意外……”林伯语气有些为难,“A大办公楼那段监控被修复后,少爷认定是路少爷下的黑手,所以昨晚找到路少爷之后,两人发生了一点争执,路少爷没有还手,人现在……还被关在地下室。”
这是这个计划最大的纰漏,苟爸说如果让苟兰阴知道,他肯定不会允许,所以提出暂时瞒着他。
祝乌想到那只傻狗为此不好好吃饭睡觉,默了好几秒。
但还是决定先处理眼前的事:“我去看看学长。”
佣人带着祝乌去了地下室,穿过长长的走廊,打开了其中一扇门。
虽然是地下室,但平时也有定期打扫,所以房间里面也还算整洁,只是光线昏暗,白日也要开灯照明。
路番一坐在一张椅子上,正垂首看着一本书,听到开门的动静,才抬眸看过去。
见到祝乌,他眼镜后面的眸子一动,随后竟笑了起来:“你出来了,比我预想的动作还要快。”
祝乌点点头,随后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额角有些破皮,只是被眼镜框挡着看不太出来。
“让孟医生看一下吧。”
路番一却淡淡一笑:“还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不肯看医生,祝乌让佣人去拿了些消毒的药品和棉签,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给路番一换一个环境,地下室里还是有些闷,也不利于养伤。
但林伯有些为难:“少爷还没有醒过来,他不喜欢别人违抗他的命令。”
毕竟,在苟兰阴的认知里,路番一还是个策划这一切、限制了祝乌行动自由的幕后黑手。
看来只能再委屈路番一一段时间了。
“没关系,是我自找的。”路番一却不怎么在意,他摘下眼镜,露出玉色带青的肌肤,看向祝乌,“这里没有镜子,能麻烦你帮我上药吗?”
“当然可以。”祝乌拿起了碘伏药瓶。
看着他毫无防备地接近,路番一眼里微微深邃。
苟兰阴向来很讲究风度,哪怕是极度怀疑他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动手,能动手,自然是因为他出言激怒。
林伯还有事要忙,祝乌便让他们先离开,自己给路番一上药。
路番一伤得不严重,只是破皮,消几次毒,再养养应该很快就能好。
拿着碘伏棉签涂到路番一脸上时,祝乌很专注,且心无旁骛。
涂完之后,他就退后一步,把棉签扔进垃圾桶。
很简短的步骤,一点儿都没有留给人多余的遐想。
路番一看着他后退,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轻声开口:“祝乌,其实我对你说过的话不仅仅是做戏给杜家看,或许是我真的这么想……”
“你不会。”祝乌打断了他,顺便把碘伏瓶盖盖好。
路番一顿了一秒:“你这么信任我?”
“应该说我想要信任你。”
祝乌微垂着眼睫,注视着手里的碘伏瓶,似乎在看标签,“学长,我是想要信任你的,毕竟,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而且,你也值得我信任。”
他抬起眼睫,看向路番一的的眸子理智,“如果你真的有野心的话,你说出这些话的目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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