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就露出傻狗巴巴望过来的脸:“祝乌乌……”
祝乌才不理他,径自走向餐厅,开始填饱自己的肚子。
很快,他旁边的位置上响起了一道压得很低、语气关心的声音。
“祝乌乌,你……现在还疼吗?”
祝乌这才偏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
那就是疼了。
苟兰阴露出心疼又苦恼的神色,“对不起,祝乌乌,下次我会……轻一点。”
“没有下次。”
祝乌语气坚决。
这种折磨他受一次就足够了。
想是这样想,实施起来却有些困难。
一来他们已经订婚,苟兰阴就提出晚上需要睡一个房间,不然看起来像是感情破裂的伴侣,很不吉利。
二来,对方认错的态度很好,不仅关怀备至、嘘寒问暖,甚至称得上是低声下气,祝乌看书累了,他就是毫无怨言的靠枕,还会根据祝乌的舒适度调整姿势;等祝乌睡醒,还没开口,他已经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并在征得祝乌的同意后,替他按腰,揉肩,捶腿,动作轻柔,力度恰到好处。
三是……每次帮祝乌做完这一切后,他都会跑去浴室,过了很久才出来,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祝乌。
祝乌:“……”
他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哪怕这时已经离订婚那晚过去了一周。
七天过后,苟妈来访城堡,她特意挑了这个时间段来看望,就是怕打扰了两个孩子的二人世界,谁知,没来多久,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祝乌还是很有礼貌,陪着她玩了好一会儿,笑容清爽,就是她家兰兰,脸色郁郁寡欢,视线总是随着祝乌转,眼神更是透着幽幽之色。
于是,苟妈悄悄找到林伯打听:“怎么回事,他们吵架了吗?”
林伯:“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太太放心,吵架倒是没有。”
不止是苟妈,就连学校的人都看出了端倪。
“祝乌这周住了三天宿舍,他们才订婚不到半个月吧,怎么就分房睡了?”
“可怜的苟苟独守空房~”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超大声,你们发现没有,前两天的画展上,祝乌也去看了,苟兰阴看他的眼神可幽怨了!”
“盲猜一个欲求不满。”
在论坛八卦的当晚,苟兰阴就住进了祝乌的宿舍,黏糊糊地缠着祝乌。
亲亲抱抱对他来说是可以的,但更多的就不可以了。
这晚祝乌被缠得没办法,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帮忙,结束后手很酸,很困,可许久没有这么亲密过的傻狗很兴奋,一会儿贴贴他的脸颊,一会儿又抓着他的手指玩儿,低低地说想再来一次。
祝乌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先去学习!”
“学习?”
他眨眨眼,没太懂,祝乌微微别开眼:“就是去看一些……”
“这怎么可以?”
听完后,苟兰阴的眉头严肃地皱了起来,“祝乌乌,我去看别人的身体,是对你的不忠,而且,他们都太丑了,我看不下去。”
“……那你就不许碰我。”
祝乌忍无可忍地将人踢开。
苟兰阴很委屈,他想抱着祝乌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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