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害孤儿,夺人家产,毁人前途…”
毁人前途说的应该是纪戎自己。可坑害孤儿、夺人家产又是在指控什么?
“不好。”
“薛景。”
当年留下的隐患不止纪戎一人,孟昭获立马联想到了狱中的那位。
被坑害的孤儿,可不是薛景吗?薛海明死后,姚将军雷厉风行,命人将薛家产业全部收缴干净,孟家更是跟在后面明里暗里占尽了好处。
孟献惊疑不定,也慌了神,连声问道:“纪戎和薛景搭上线了?”
“我没听内线回报啊?”
“他凭什么替薛景打抱不平?”
孟昭获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查证信息最快的方法自然是直接去和姚青确认调查动向,但现在孟家还没被摆到明面上,贸然主动联系姚青有可能自投罗网。
更何况,陶谦刚带来利好无事的情报。
权衡再三,孟昭获停在回廊下,指示孟献道:“先不要联系内线,你立即去台场监狱走一趟,确认一下内线是否还可信。再则,暗中安排见薛景一面,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叫他务必把嘴闭严实。”
“那是个小神经病,也不知道他对当年的事到底知道多少,看态度应该是不知情,否则也没命活到现在。”
“纪戎呢?”孟献尤不甘心。在军校时他就对这个另类的alpha非常不爽。
兽类第二性征就是个弱小的蠢兔子,也配进军校和他们一同扛枪训练。
“我会令派人盯着。如此鲁莽,不成大事,还是薛景那边要紧。”孟昭获头也没回,和孟献赌咒发誓时的阴狠不同,他的语气平静无比。
“不急,等事态明朗后,我会剐掉他一层皮。”
平静的水面被打破,涟漪顺势向四面八方一圈圈荡去。
纪戎身手敏捷,避着监控快速退出莲华路,确认已经将跟着的人甩开,他闪身猫进一间不起眼的仓库。
片刻,一辆黑车从仓库另一侧的大门驶出。
纪戎将金属饰品上的指纹小心翼翼拓下,孟献的血迹自然也拿到了手。
姚琛泽坐在车里,早就等得烦躁。这车不是他坐惯了的林肯,劣质的皮革味熏得姚大少爷头疼。
他检查了一下指纹,确认完好无损,脸色才稍缓一些,只是语气依旧很冲,“不是叫你以看望老丈人为名,去虚与委蛇一番吗,怎么横生出这么多事端?”
他刚说自己打草惊蛇,纪戎就主动拿竹棍去敲蛇窝,实在是没脑子。
何必逞这一时之快?
纪戎也不解释,只答:“你且看着就行。”
或许是因为学长光环,姚琛泽对纪戎有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敬重。毕竟结果还算是好的,他没有再去纠缠过程如何,又用两根手指拎起那抹被密封住的殷红,提醒纪戎,“血迹我一并拿去检测,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你那条战术汗巾当年并没有提交调查组,现在作为证据被采信的几率很小。”
“无事。”纪戎温和一笑,好像他这么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