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该多好啊,生成伍天覃这样,便能给他们元家添个漂亮媳妇儿,长得这样结实高壮,哪个敢欺负他们元家,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两个他揍一双。
哼!
元宝儿正美滋滋想着。
这时伍天覃手摸到了裤腰带,正欲解开跨入浴桶,解到一半,不知想起了什么,只忽而缓缓转过了身去,转身的瞬间,只见身后那小儿正瞪大了双眼,一寸不寸,目不转睛,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的……瞅着。
伍天覃顺着元宝儿圆溜溜的眼珠子视线朝着身下探了一眼,再一抬眼时,还见那双眼珠子正黏在了他的裆,下,仿佛一脸期待着什么,伍天覃瞬间只觉得一股热血从身下一股冲了上来,随即脸一黑,只板着脸冲着那无知小儿勃然大怒道:“你……你个小儿在瞎瞅什么!给老子滚出去!”
话一落,伍天覃抬脚便朝着浴桶上就是一脚,瞬间,水花飞溅而出,这般大的动静,只见对面小儿仓皇地将小脸一抬,随即神色仿佛一愣,而后双眼一瞪,然后跟阵风似的被吓得颤颤巍巍,跌跌撞撞飞窜了出去。
偌大的凌霄阁,听到打从卧房里传来这般大的动静后,是一个个全都缩在了院子里各个角落,丝毫不敢露面,唯恐遭了殃,就连常胜也苦着脸,朝着屋子里一下一下探着,缩着脑袋不敢进去。
只将元宝儿一踹再踹,道:“你……你个呆笨愚蠢的,怎么连伺候人都不会伺候。”
说着,一脚将元宝儿赶了下去。
院子里大乱,却始终静悄悄的,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卧房里,自元宝儿溜了后,伍天覃便又朝着浴桶上连踹了几脚,伍天覃双臂撑在浴桶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必然大怒。
他竟然被个小太监给……调戏呢?
伍天覃向来百花丛中过,是个花天酒地的浪荡儿,从来只有他调戏旁人的份,还从来没有哪个敢调戏到他脑袋上,不想今儿个被个娘娘腔给直勾勾地盯着。
平白叫人恶心透了。
伍天覃恨不得挖了那小儿的狗眼珠子。
话说当日伍天覃气到半夜才堪堪睡着,后半夜忽做了一梦,梦到去凤鸣搂寻欢,唤了舞姬作乐,舞姬各个妖艳大胆,围着他跳起了脱衣舞,就在舞中花魁将身上衣裳一件一件脱了个干净朝他勾引而来时,他端起酒杯亲手摘下了那舞姬的面纱欲给她喂酒,不想,揭开面纱的那一刻,妖艳的舞姬的面容上出现的竟是那个无知小儿元宝儿的脸。
当即吓得伍天覃冒了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次日一大早,伍天覃起身外出,自打起来的那一刻起,脸上乌云便没散过,一大早上下战战兢兢,伍天覃领着常胜外出,经过院子门口时,见跑腿的小厮是个脸黑瘦小之辈,伍天覃便板着脸道:“元宝儿呢?”
只见那小厮立马战战兢兢道:“禀主子,宝儿昨儿个回的晚,这会儿还在屋子里补觉了。”
伍天覃闻言只冷着脸道:“将他从床拽下去。”
说着,长臂朝着院子中央一指,道:“让他跪在那里,跪一整日不准起来。”
话一落,伍天覃长袖一甩,冷着脸领着常胜离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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