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闻言,连连急急道:“那……那你怎地还要那般诋毁自己?”
元宝儿一脸看弱智似的看着他道:“小爷若不那样说,如何能给自己开得了脱,我一不能证明自己没偷东西,二找不出证人证明小爷没偷东西,便是百口莫辩,这要是背上旁的黑锅,小爷咬咬牙便也认了,可这一桩变态龌龊腌臜的黑锅,老子可背不起,我本身在这破院子里头,在这男人堆里头便够遭人恨了,这若将整个女人堆给得罪了,老子往后还怎么混?哼,说你是个傻的,你还真是个傻子,老子鬼扯一通的鬼话,你还当了真去,你别说你认识我,得了,快滚吧滚吧,别碍老子的眼了。”
元宝儿恨不能再扔了个枕头去,却见床榻之上,已无枕头可扔了。
最终,元宝儿气不过,一把从床上给跳了起来,举起两条细瘦的胳膊,朝着胸脯子上便是一个用力一拍,咬牙道:“老子是纯爷们,纯爷们!”
结果,这一拍,却拍得元宝儿龇牙咧嘴,痛得他差点儿一把跳了起来。
元宝儿却只咬牙忍着,不敢显露。
他这话一落,一旁的小荷花立马双眼冒光,满脸转忧为喜道:“真的?宝儿哥?你说的是真的?”对上元宝儿吃人目光,小荷花立马支支吾吾改口道:“我……我信你,你怎么可能会喜欢男子?我一百个一千个信你,宝儿哥。”
郁闷了一下午的小荷花激动得语无伦次。
一旁的小六却喃喃说着:“如此……如此那便……那便甚好,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你差点儿将我给吓死了。”
小六虽这般说着,神色却略有些古怪似的,一脸心情复杂的随着小荷花踏出了元宝儿的屋子。
一路上,明明该欣慰和松气的,却不知为何,一路走得浑浑噩噩。
话说,二人一离开,元宝儿便捂着胸口在床上疼得直跳了起来。
他咬牙揉了揉发疼的胸口,只觉得是一股子钻心的疼痛,明明不过随手朝着心口拍了一巴掌,却不想竟被比那活阎王踹了他一脚疼多了,明明以前任凭怎么拍,都不疼的。
这样一想,元宝儿不由扯开衣襟朝着胸口上探了一眼,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原本一片平坦的胸口似微微鼓胀了起来,尤其是两头尖尖,让元宝儿想起了那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
元宝儿伸出一根指头按了按,顿时龇牙咧嘴,嘴里嚷了一句:疼死老子了。
而后,不知怎地,想起方才那一地花花绿绿的肚兜来。
一时心情烦闷,竟百般折腾,如何都睡不着了。
话说此时的正房却完全是另外一翻景象,相比凌霄阁里头的大乱,正房却是一派热闹温馨的景象。
伍天覃过去时,正房俞氏将元盛祥里的裁缝叫来了,正在给院子里头几位小姐测量尺寸做衣裳了。
“这姑娘们一个个都长大长开了,上年冬,今年春,到如今夏日里头,不过半年光景,测了三回,回回尺寸都在见长,可见这太守府的小姐们日子过得金贵,日日都在大变样呢!”
“可不正是,尤其是这二丫头,一日一个样!再过两年便是彻彻底底的大姑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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