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氏淡淡打趣编排着。
伍天覃叹了口气道:“那看来这辈子儿子是逃不过太太的五指山了。”
伍天覃嬉皮笑脸的说着。
“你这皮猴,我若有那本事,真恨不得将你压在五指山下压上五百年才好,也省得我日日为你这么个不着调的将心操碎了。”
俞氏啐了伍天覃一口,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伍天覃一时摸了摸鼻子,往旁边椅子上一坐,道:“太太可真狠心,儿子这些日子正经得紧,可不知又做了什么遭太太恨了。”
伍天覃幽幽说着。
俞氏瞪了他一眼,不多时,叹了口气,道:“你镇日就知道瞎忙胡闹,也不知去瞧瞧你妹子,禅丫头近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前几日还病了一场,足足瘦了一大圈,也不见你关心关心你妹妹,他可是你唯一的亲妹妹。”
俞氏说着,脸上泛过一丝心疼,半晌,又喃喃道:“也不知是不是冲撞了什么邪祟,待这几日太阳落下几分,我得领着禅丫头去庙里拜拜,看能不能让她快速好起来。”
俞氏一脸忧心的说着。
伍天覃闻言看了俞氏一眼,见她眼下一片乌青,一脸疲倦,想了想,便道:“那哪里儿子抽空送您和禅丫头过去。”
一时,想起了禅丫头,伍天覃抿了抿嘴。
禅丫头生病一事,伍天覃自然知晓,不知与元宝儿那小儿受伤一事有无关系,横竖二人一前一后病倒了,伍天覃还曾去瞧过一回,小丫头片子还在气头上,死活不见他,见了他也躺只躺在床上不与他说话。
两个小东西,全都不待见他。
那几日,伍天覃可没少受气。
伍天覃是为她好。
哪有个世家大小姐为了个看门小童要死要活的。
太太是不知其中缘由,若是知晓,那五指山下压的怕不得换作她了。
一时,想起方才才见过面的那狗东西,又微微挑眉,也不知那小儿究竟哪儿来的那么大的魅力。
伍天覃过后特意去查证过,禅丫头与那狗东西这两年来并无任何私情,两人甚至互不相识,她统共才见过那狗东西一面,就这一面,竟为了他要死要活了。
区区一个看门小童,竟将他们整个二房这一脉搅得个天翻地覆了。
伍天覃暗自想道。
“太太,茶来了。”
这时,银红亲自侍茶过来。
俞氏嘴上虽埋汰伍天覃,心里却多是偏向他的,见银红过来,眼睛虽瞪他一眼,嘴上却道:“给你备了你爱吃的大红袍,刚泡好的,快来尝两口。”
说着,亲自从银红手中将茶端了来,揭开看了看茶色,这才送到了伍天覃手中。
伍天覃将茶接了来,揭开看了眼,略有些纳罕道:“这时节哪儿来的大红袍?”又道:“瞧这成色,是宫里来的?”
俞氏略微赞赏的看了伍天覃一眼,道:“什么都躲不过你那一双眼。”
俞氏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桌子上一封拆开的信件道:“你大伯来信了,是宫里头的贵妃娘娘赏你大伯的茶,说是赏给你大伯的,但是整个伍家谁不知谁不晓,就你这魔猴才爱这一口。”
俞氏复又啐了伍天覃一眼。
伍天覃啜了口茶,赞了口道:“醇香浓厚,味有回甘,不错,看来贵妃娘娘如今依旧盛宠不衰啊。”
伍天覃淡淡打趣着,半晌,叹了口气,道:“整个伍家,也就一个三姑心疼我了。“
说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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